他是世家子弟,從小到大長輩們給的好東西不少。

    隻可惜這兩年他過得很荒唐,早年間存下的銀票早就揮霍一空了,就連許多值錢的東西也差不多都變賣了。

    剩下這些都是不能賣的。

    他家姐姐倒是從不缺銀子用,肯定有很多結餘,隻可惜……她是不會給他的。

    “走,去我姐姐住的院子瞧瞧。”王世傑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去。

    ……

    靖王府裏,葉珍珍午睡起身之後便去園子裏溜達,整個人舒服了不少。

    “奴婢瞧著主子氣色好了許多。”張嬤嬤在一旁陪著,恭聲說道。

    葉珍珍雖然在王府裏沒有出門,但張嬤嬤還是寸步不離的跟著,不管是貴妃娘娘和王爺都對她耳提麵命,讓她一定要好好照看葉珍珍,她老人家可不敢有餘毫怠慢。

    “是,午睡起來之後,舒服了很多,不像前幾日,腦子昏昏沉沉的,胸口也像憋了口氣。”葉珍珍笑著說的。

    “夫人可有想吃的?”張嬤嬤連忙問道。

    “準備一些蜜餞和幹果吧。”葉珍珍想了想後說道。

    現在就讓她大魚大肉的吃,她吃不下的,隻能循序漸進來。

    “是,奴婢這就讓人準備來。”張嬤嬤笑道。

    葉珍珍前幾日吐

    得天昏地暗,別說出來逛園子了,就算聞到丫鬟的身上有香味,她都會大吐特吐。

    這會兒倒是好了很多,春日裏王府的園子百花齊放,花香味兒不僅濃,而且還很雜,她也沒有覺得不舒服。

    或許……自己的孕吐就要過去了。

    前前後後不過幾日時間,倒是沒有那麽難熬。

    上輩子的她可是大夫,還見過有些婦人有孕的時候,從頭吐到尾,直到孩子出生以後才好些。

    葉珍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鬆了口氣。

    嗯,不錯!小家夥很乖!

    等他們回到正院之後,葉珍珍吃了一些果圃,瑞嬤嬤便帶著田聰進來了。

    “主子,不久之前,王家四公子身邊的小廝喬裝打扮出府了,那小廝找了個當鋪,以一千兩銀子的價格押了一幅畫,奴才打聽了一下,是一副初雪圖。”田聰低聲說道。

    葉珍珍聞言一愣。

    初雪圖?

    那不是之前自己為了救王爺的時候送給王纖雲的嗎?

    王世傑居然讓自己的小廝去當鋪給當了。

    王纖雲是個畫癡,愛畫如命,肯定不會把畫拿出去當了。

    那必定是王世傑偷偷摸摸幹的。

    王尚書府上日子過得一向不錯,根本沒有到典當過日的地步呀?

    難不

    成是王世傑太需要銀子,家裏人不肯給,所以才讓人偷了畫去典當?

    “悄悄盯著他們,別讓人發現了。”葉珍珍昏低聲音道。

    “是。”田聰應了一聲,連忙下去了。

    “嬤嬤,今日的晚膳,嬤嬤用泡菜煮些魚來吃吧。”葉珍珍轉過頭笑著吩咐道。

    “是。”瑞嬤嬤見葉珍珍說要吃魚,欣喜不已,連忙下去準備了。

    她剛剛出了正院,就看見自家兒子田聰在外頭侯著。

    “母親。”田聰望著瑞嬤嬤,臉上滿是笑容。

    “你這臭小子,在這站著做甚?還不快按照主子的吩咐去辦事。”瑞嬤嬤上前扯了扯田聰的耳朵,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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