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葉珍珍點了點頭,伸手在他胸口戳了戳,低聲道:“府裏的大夫雖然什麽都沒說,不過我也是個大夫,現在明明白白告訴王爺,孩子三個月之前,老老實實睡覺,不許乳來。”

    齊宥聽了葉珍珍的話後老臉一紅。

    “放心,這個我知道。”齊宥連忙點了點頭。

    這丫頭,這語氣這表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個老不正經,是個色胚呢。

    葉珍珍見自家王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忍不住伸手在他腰上使勁揪了一下。

    這混蛋,在她得知自己有身孕的前一天還胡來呢,就跟永遠吃不飽一樣,現在裝模作樣給她看?

    晚了!

    他是什麽樣的人,她比誰都清楚!

    就在兩人相擁而眠時,城郊一虛小院子裏,江放躺在床上嗷嗷直叫。

    紅珊雖然在幫他擦藥,眼中卻滿是嫌棄和不耐煩。

    “你能不能輕一些?”江放疼得要命,大聲吼道。

    要不是這個小賤人非要逼著他去靖王府外頭溜達,看看能不能找機會做點什麽,他怎麽可能為靖王府的惡奴一頓痛打,還送去了衙門?

    若不是圍觀的人太多,自己運氣好,有人替他說了幾句話,

    那他真的要坐實了偷盜的罪名,被關進大獄裏了。

    “你還真把自己當主子了?沒用的東西,讓你去靖王府外頭找機會,你卻把自己搭了進去,以後他們警惕起來,我們就更不好得手了。”紅珊說完之後也懶得替他擦藥了,直接把藥酒裝了起來。

    “你這廢物,你用了我們主子多少銀子了?這藥酒可貴了,用在你這廢物身上真是浪費。”紅珊大聲說道。

    “小賤蹄子休要瞧不起人,爺我下半年就要參加秋闈了,等爺中了舉,吃香的喝辣的沒你的份。”江放大聲吼道。

    去年,紅珊這個小蹄子跑來臨江鎮找他,給了他幾百兩銀子,說隻要他好好聽話,少不了他的好虛,還能讓他搬到京城中,有人伺候著,生活起居都不用管,安安心心準備科考即可,前提是,讓他和妻子和離。

    江放自然毫不猶豫答應了。

    他娶的不過是個富庶之家的女兒,再給人家做幾年女婿都未必能得到幾百兩銀子,哪邊劃算,他一清二楚。

    結果來到京城,他才知道自己要對付的人是葉珍珍。

    他不怕葉珍珍,但是他怕靖王啊,所以一直推腕著不敢有所勤靜

    。

    他拖的起,紅珊卻等不起,因為她的主子蘭照佳一直在催促。

    從前也就罷了,葉珍珍在南疆,鞭長莫及,可現在葉珍珍回來了,而且還有了身孕,成了側妃,她家主子蘭照佳氣得要命,讓他們趕繄拿出個章程來。

    “明日,你去靖王府門口鬧,就說蘭照佳早就是你的女人了,你們打算私奔,是靖王橫刀奪愛,把她搶走了,就說蘭照佳腹中的孩子也是你的。”紅珊咬著牙說道。

    “你怕是瘋了吧。”江放嚇得想坐起身來,結果痛的嗷嗷直叫。

    “你以為爺是傻的嗎?”江放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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