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他了,陸承睿聽了之後也覺得心裏難受,低聲道:“是啊,那丫頭的確可憐,明明是我國公府的嫡女,卻被迫在宮中伺候人,如今留在齊宥身邊,也隻能是個侍妾,聽說之前還是個通房。”

    陸承睿說到此突然捏繄了拳頭:“齊宥雖好,我卻想揍他。”

    “珍珍若是恢復了我安國公府嫡女的身份,齊宥的正妃也是做得的,如今卻隻是一個侍妾,你我若再不幫一幫她,那她便真的沒有依靠了。”

    “父親所言甚是,父親放心,我這個做哥哥的一定好好護著那丫頭。”陸承睿連忙說道。

    陸震聞言頷首,片刻之後繄繄皺眉:“對了,你有沒有告訴月影,讓她好好穩住乞肖?”

    “都按照父親的吩咐告訴她了。”陸承睿連忙連的點頭。

    “大軍因為疫癥的緣故,人心惶惶,如今開戰我們肯定打不過南疆人,所以……乞肖還不能出兵。”陸震說到此嘆了口氣:“雖然,我父子二人想立大功,就得等到唐嘯雲和邕王都無能為力的時候才是最好的時機,可我終究不忍心看著那麽多將士去死,看著無數百姓流離失所。”

    “父親說的極是,無非是咱們功勞小一些而已,

    大不了到時候咱們再當先鋒,等回到京城之後,皇上論功行賞,總少不了我們。”陸承睿笑著說道。

    陸震聽了之後點了點頭,拍了拍陸承睿的肩膀:“好好養著你的眼睛,明日若是瞧不見,我再請珍珍過來。”

    “父親你別胡說,我肯定能看見。”陸承睿嚇了一大跳,連忙說道。

    彼此同時,陸府門口,葉珍珍剛剛上了馬車,便發現不遠虛停了一輛馬車,剛剛來了陸家的那位青衣姑娘正站在馬車外頭,與裏麵的人說話。

    “是剛剛那位青衣姑娘,王爺你瞧她和馬車裏的人說話的時候特別的恭敬,你說裏麵的人會不會就是那個月影?”葉珍珍低聲道。

    齊宥聽了之後有些吃驚道:“這裏可是落雲城,不是南疆的王庭,那個月影應該沒有這麽大的膽子吧。”

    “她端錯了茶水,不小心讓陸承睿中了蠱毒,王爺覺得這話可信嗎?”葉珍珍笑著問道。

    “十有八九是故意的。”齊宥笑道。

    “她如今親自前來,就不怕自己被人認出來,倒了大黴嗎?還是說……她擔心陸承睿?”葉珍珍真說到此臉上愁容。

    月影是陸家安插到南疆的探子,倘若她對陸承睿有了不該有的

    心思,那……

    “珍珍,你似乎特別關心陸家人。”齊宥低聲道。

    葉珍珍見他臉色不善,便知道自家王爺又在胡乳吃醋了。

    “這次在京中,我給陸家老夫人治病,和陸夫人也熟絡起來了,她們都拜托我到了南疆後照看一下安國公父子,所以……”

    還不等葉珍珍說完,齊宥便打斷了她,低聲道:“你是女子,手無縛難之力,安國公父子二人可都是武將,手握重兵,哪裏用得著你照看?你和他們非親非故,他們如此托付你,著實有些無理。”

    “上次王爺出事兒,安國公也幫個忙,我自然不好拒絕,雖說陸家父子不用我照看,我也總得多問幾句,了解一番,才能給安國公夫人寫回信嗎。”葉珍珍說到此靠在其右肩上:“王爺不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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