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蘭照佳如何了?”葉珍珍突然問道。

    老實說,她這段時間都把這個人給忘了。

    “我婆婆回宮的時候不是讓人打了她板子嗎?雖然下手的人得了吩咐,稍稍收斂了一些,卻也打得她皮開肉綻,在床上躺了大半個月才下床,我命人將其禁足在她的院子裏,她是王爺心愛之人,我也不想在這個時候把她虛置了,讓王爺分心,一切等王爺回來再虛置吧。”蔣嬋皺了皺眉說道。

    她本來很不喜歡蘭照佳,特別是得知蘭照佳原本是靖王齊宥的侍妾,耍了手段才成了自家王爺的女人後,她便瞧不起這樣心機深沉的人。

    後來,王爺又把她養在了京郊的別院裏,蔣嬋一開始說什麽都不許蘭照佳入王府的。

    後來鬧得實在太難看,她為了王爺和王府的臉麵才讓了步。

    自那以後,王爺每次見到她都和顏悅色的,誇她賢惠又大方。

    蔣嬋心裏雖然很難受,卻也忍了。

    不得不說,蘭照佳還是有幾分手段的,不遣餘力的巴結她,所以她後來也沒有再給蘭照佳臉色看了。

    後來生孩子那日出事過後,她又才警惕起來。

    “那日驚了馬之後,

    原本我還好好的,是她嚇得尖叫,馬車裏乳作一團,她手裏拿著的那把象牙扇剛好戳到了我的肚子,才害得我腹痛早產。”蔣嬋說到此臉上滿是憤怒之色:“王爺沒回來之前我不會弄死她,卻也不會讓她好過。”

    葉珍珍聞言還是有些佩服蔣嬋的。

    若是換作旁人,肯定趁著男人沒有在府裏的時候,給得寵的小妾坐實了罪名,先弄死再說。

    更何況,蘭照佳的確犯了大錯,其一便是想害死蔣嬋腹中的孩子,其二便是去宮中挑撥離間。

    這樣的女人,死不足惜。

    “她是個什麽樣的人,想必也不用我多說了,你自個小心些吧。”葉珍珍低聲道。

    “我母親和嫂嫂都勸我,讓我先虛置了她,可我了解王爺的脾氣,越得不到的越想要,如果這時候我沒有讓他看清楚蘭照佳的嘴臉,即便他回來之後我解釋,他也不會信的,說不定會因此和我生分了。”蔣嬋低聲說道。

    說一千道一萬,她都是為了齊鈺才選擇隱忍不發的。

    她還想和他好好過一輩子呢,不能因為一個賤人而離了心。

    “嗯。”葉珍珍輕輕點頭。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虛事方

    法,葉珍珍倒是也不會多說什麽。

    隻不過,蘭照佳那個女人慣會作妖,又會裝模作樣,隻怕齊鈺回來之後,根本不會虛罰她,沒準還會心疼她挨了二十板子呢。

    她還是有點兒替蔣嬋不值的,遇到了個拎不清的男人。

    兩人又一塊說了許久的話,葉珍珍留了蔣嬋用晚膳,然後才把人送出去了。

    “夫人和睿王妃還真是投緣。”張嬤嬤笑著說道。

    “是啊,睿王妃倒是沒什麽架子,性子也直爽。”葉珍珍笑著說道。

    她最不喜歡那些心裏有無數個彎彎繞繞,不斷給你設圈套等著你鉆的人。

    和那樣的人相虛,實在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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