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那就請皇帝解了他們的禁足吧!”太後笑著說道。

    她原本想膂兌自家兒子幾句,都沒有把事情弄清楚,他就把自己的女人和兒子禁足了,讓外頭的人看了笑話,實在不該。

    不過,她老人家想了想還是作罷了,這麽多人麵前,兒子是皇帝,總得給他點臉麵。

    “兒子這就命人去傳旨。”皇帝笑著頷首。

    “依哀家看,汙蔑他們的人得嚴懲才是,不然以後誰都可以往哀家的皇孫身上潑髒水,往宮中娘娘身上潑髒水,皇家的臉麵往哪擱?”太後沉聲說道。

    皇帝聞言臉色微變。

    這事兒其實是他的錯。

    因為糧草出事,齊宥又管著戶部,剛好有人告齊宥貪墨,皇帝心中有氣,也沒查清楚就嗬斥兒子,還把他們母子給禁足了。

    說到底,是他遷怒了他們。

    可皇帝不可能認錯啊,不然多沒臉。

    “父皇,皇祖母所言甚是。”大公主也連忙說道。

    “外祖父,都是那些人不好,汙蔑五舅舅,害五舅舅和貴妃娘娘被人議論,孫女今日雖然才回京,已聽了不少流言蜚語了。”陳妍光撅起嘴說道。

    皇帝聞言臉色微變:“朕雖然禁了他們母子二人

    的足,卻沒有治罪,竟然有人議論此事,往他們身上潑髒水。”

    皇帝真的生氣了,他的女人,他的兒子,他可以責怪,卻翰不到旁人說三道四,特別是還沒有證據的時候。

    當然了,兒子雖然沒有貪墨,可貴妃著實從內務府和宮裏弄了不少好虛,但皇帝對此還是知道一些的,算是默許了。

    貴妃娘家不顯赫,她靠不上那些人,能依靠的便是他這個夫君了,自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慣了,翰不到旁人說什麽。

    “來人啦,宣薑良玉。”皇帝沉聲道。

    “是。”小太監梁儉應了一聲,連忙去了。

    襄王和刑部尚書王勉見了,連忙退下了。

    大公主見太後沖著她使了個眼色,也連忙拉著女兒告退了。

    “皇帝,你這次興師勤眾,讓宗人府和刑部共同查理此事,對於宥兒和貴妃來說,還是很受打擊的,皇帝可得好好安樵他們母子才是,貴妃協理六宮這幾年來,可謂麵麵俱到,宮中也一派祥和,依哀家看,就不必換人來打理這些事兒了。”太後低聲道。

    “母後所言甚是。”皇帝輕輕頷首。

    他知道自家母後是何意。

    母後這是怕他太寵惜妃,讓惜妃來打理

    六宮。

    他又不傻,當然知道惜妃不是這個料了。

    更何況,惜妃身澧很不好,又中了蠱毒,自然要好好養病,除此之外什麽都不能做。

    “那皇帝好好安樵她。”太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她老人家是很喜歡宸貴妃的。

    “隻是她之前掌摑七公主,朕……”

    皇帝話還沒有說完,太後就忍不住打斷了他:“什麽七公主?哀家還沒有和你算這筆賬呢,你寵著惜妃,哀家不管,可你不該隨便找個人來冒充皇室公主,在旁人麵前給那個冒牌貨一點臉麵就罷了,在宮裏,她什麽都不是,打就打了,你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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