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震聞言有些詫異的看著葉珍珍。

    他之前讓兒子派人細查了葉珍珍的底細。

    知道葉珍珍是個孤女,從小是在宮裏長大的,後來入了靖王府做奴婢。

    他本以為葉珍珍沒有什麽見識,會和一般的女子一樣大聲喊冤,沒想到人家卻能說到點子上。

    沒錯,證據!

    “自然是有的。”陸震點了點頭。

    葉珍珍真聞言臉色又蒼白了兩分。

    “那皇上派了誰查理此案?是刑部還是宗人府?”葉珍珍吸一口氣問道。

    陸震聞言再也沒有家葉珍珍當作普通的女子看待了。

    怪不得這位能入了靖王的眼,靖王不僅帶著她一塊南下,回來之後還讓葉珍珍真成為了他後院唯一的女人,並讓人尊稱葉珍珍為夫人。

    這姑娘除了貌美,還很聰慧,與眾不同啊。

    “皇上讓宗人府的宗令襄王與刑部尚書王勉共同查理此事。”陸震低聲說道。

    “多謝國公爺告知,妾身先告退了,等王爺回府後,會親自上門道謝。”葉珍珍連忙福身道謝。

    陸震見她要走,低聲道:“你打算如何做?”

    “不知道。”葉珍珍搖了搖頭。

    陸震卻在她眼中看到了一抹淩厲之色,心中便也明白,這丫頭已經有

    了計較,隻不過……不會告訴他們。

    “我安國公府這些年來並不受皇上待見,如今皇上雖然重新啟用我,我在皇上麵前也說不上話,夫人自求多福吧。”陸震低聲說道。

    “是,多謝國公爺。”葉珍珍說完後快步離去了。

    “夫君。”白氏轉過頭望著陸震,直覺告訴她,自家夫君對這位夫人不一般。

    莫非二人之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去送人,回來之後我們細說。”陸震低聲道。

    “好。”白氏點了點頭,快步追了出去,將葉珍珍送出了安國公。

    正院裏,陸震一邊喝著茶,一邊等著白氏,約莫兩刻鍾之後,白氏回來了。

    “夫人,你見了那丫頭有何感髑?”陸震低聲問道。

    白氏聞言一怔,隨即低聲道:“她太像弟妹了,與弟妹長得有六七分相似,還有……她的眼神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是誰?”陸震握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顫,深吸一口氣問道。

    “二弟陸深。”白氏昏低聲音說道。

    陸震聞言什麽話都沒有說,隻是手中的茶杯,突然碎了。

    “夫人,你說……她會不會是二弟和弟妹的女兒?”過了好一陣子,陸震才低聲說道。

    白氏見他眼睛

    通紅,忍不住在心中嘆息了一聲。

    二弟陸深的死,一直是她夫君心中最大的痛,如她夫君這般頂天立地的男子,說這話的時候眼裏都含著淚,何況是她。

    “我知道,不管是夫君你,還是母親,都盼著那孩子還在人世,特別是母親,這些年來一直吃齋念佛,每逢初一十五都要去大佛寺燒香,就是在為了孩子祈禱,可是當初那把火……”

    還不等白氏說完,陸震便打斷了她,低聲道:“有個秘密,是二弟告訴我的,我連母親都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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