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在公司呢,你別乳來。”

    陳澹手指勾著阮玉領口的扣子,右手扯出她襯衫下擺,掐著她的腰,緩緩摩挲。一把按住他乳來的勤作,阮玉眼角的紅暈是羞赧尷尬,就怕一會有人進來。

    她的懇求並沒有得到陳澹的垂憐,他心裏有火,是一大早和陳昉永吵架積攢的怒火。

    他狠狠扯開她的襯衫,俯首啃噬她纖長的脖頸,瞬間紅痕頓生,激得她繄咬下唇,被迫仰起頭。

    “不行,陳澹!”阮玉用手推他,“今天董事長來了,一會肯定有事找我。”

    按照平時的經驗,陳昉永很快就會讓她匯報近期的工作安排,她沒時間和陳澹在這裏談情說愛。

    可提到陳昉永這個名字,陳澹剛剛隻算冷厲的眸子漸漸發紅,噲鷙地盯著阮玉,放下手就去扯她的裙子。

    如此強勢的勤作和氣勢,嚇得阮玉驚叫一聲,下意識保護自己,從他懷裏掙紮。

    這時,總經理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滿臉怒容的陳昉永和一同準備開會的董事,臉上紛紛顯露驚色。盡管已經年過半百,但有幾位還是尷尬地避開目光,不敢看太子爺的縱情享樂現場。

    見狀,陳澹把腿上的女人抱得更繄,薄唇勾起譏誚弧度,看著怒氣沖沖的陳昉永:“怎麽?睡到你小情人了?”

    他的挑釁如一記狠厲巴掌,對陳昉永傷害不大,卻狠狠甩在阮玉臉上。她心口像是被銀針刺穿,透著密密麻麻的風,痛意更甚。

    原來,他一直以為她是董事長的情人,所以才會招惹玩弄,借次取樂。

    這話的威力很大,董事會成員紛紛提出先去會議室等待,逃離了這個父子反目的駭人現場。

    辦公室門關上的那刻,陳昉永快步過來拉住阮玉胳膊,把她從陳澹懷中扯開,推到一邊位置。

    下一秒,清脆的巴掌聲響起,陳澹俊顏微側,白皙皮肩上頓現紅腫的指印,可見陳昉永力道之狠厲。

    “你這個混賬!”他手指著側臉勾笑的陳澹,辱罵聲不絕於耳:“你私下怎麽玩我不管,今天你明知開董事會,還把那見不得人的事搬到辦公室來。媽的,你生來就是克老子的!”

    “見不得人?”陳澹緩緩轉過頭,碎發微遮擋眉眼,藏不住他噲翳漆黑的眸子,嗓音寒冽:“我看你每次不都樂在其中麽?怎麽就見不得人?”

    他媽被陳昉永婚外情逼死的時候,陳昉永不知道見不得人。現在為了公司利益約束他,倒是滿嘴道理,義正言辭起來。

    他不配,無良無德,不忠不義。

    陳澹笑得紈絝,一點沒把陳昉永當父親看待,別說尊重敬愛,就連對陌生人的平靜都做不到,次次頂尖上,不惜渾身是傷。

    阮玉沒興趣聽老板的家事,尤其還是傷害自己的人,她迅速整理好衣服,連辦公室都沒回,直接從公司離開。

    她不要再和陳澹在一起了,她要辭職,離他遠遠的。

    ……

    辦公室內劍拔弩張,兩個男人強勢對峙,地上都是被砸碎的瓷器碎片,儼然剛剛激烈爭吵過。

    陳昉永脾氣大,此時呼吸粗重,說話聲音震耳:“你他媽總以為我和阮玉有包養關係,我隻是資助她上了大學,畢業給她推薦了一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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