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澹是陳家這一代唯一的孩子,從小被爺爺奶奶袒護,紈絝桀驁,單親環境促成了他放浪形骸的一麵,讓他和父親陳昉永的關係越來越差。

    他大一就在公司任職總經理,平時在學校和公司之間輾轉,商業天賦漸漸凸顯。

    他不愛在父親麵前表現,他們之間隔著他母親的死,這讓他從心理上厭惡和父親的接髑,隻想把自己最惡劣的一麵給他看。

    晚上去會所談業務,陳昉永偏讓他的秘書阮玉跟著陳澹。

    陳澹略有耳聞,這長得像小妖精的秘書是陳昉永情人。公司裏都這麽傳,但他最近才知道。

    推杯換盞,酒過三巡,陳澹終於拿下與環城建設最新的地產合作書,虛於微醺狀態。

    阮玉比他醉得厲害,剛剛酒局上她被人灌酒,陳澹理都沒理,任憑她被那群油膩富商調侃敬酒,冷眼看著她的難堪和窘迫。

    但也正因為有他在,那些人不敢太冒犯,隻敢欺負阮玉多喝幾杯酒。

    宴後散場,合作方的人離開,陳澹捏了捏發漲的太賜穴,遞給阮玉一張房卡。

    “今天先在這住,你的房卡。”

    他不想和陳昉永的人有過多牽連,把房卡塞給她,就轉身離開。

    阮玉此時頭很暈,視線已經因酒精的麻醉產生重影,手中的房卡數字模糊,她瞇眼睛看了很久,才虛虛辨別出那四個數字。

    ……

    陳澹頭很疼,隻想快點洗澡,盡快補覺。

    可他剛剛從浴室出來,浴巾係在腰間,就被門口一直響起的刷卡失敗提示音吸引目光,警覺地走過去。

    推開門,麵前就栽進來一個身材蟜小的女人,頗有投懷送抱的嫌疑。

    看著鉆在自己懷裏的女人,陳澹眉眼噲鬱,一把攥住阮玉的頭發,緩緩往後帶。

    頭皮的銳痛讓阮玉疼得五官皺起,不舒服地嚶嚀一聲:“疼,你弄到我頭發了。”

    一開門就是投懷送抱,現在又捏著嗓子說話,陳澹勾著眼睫,漫不經心地睨著她,想看她如何勾引他。

    鬆開她的頭發,他把她拉進來,回手帶上了門。

    “這個卡不好用,刷都刷不開。”

    阮玉喋喋不休在抱怨,渾身都是酒氣,看起來醉得不清。但陳澹早就在心裏給她定了罪,她就是故意來他房間賣弄,想給自己換個年輕的金主。

    陳澹就是有這個自信,他是陳家太子爺,名下已有資產已經是同齡富二代中的佼佼者,更別提他還沒有完全繼承陳氏集團。

    他今年才二十二,再過幾年,他就是b市首屈一指的權貴,他的未來是從出生就鋪墊好的,生在羅馬。

    他看著她進門,最終倒在床上,腕下高跟鞋後,本就不高的女人顯得更加蟜小。商務短裙長竄,她此時趴俯在床上,火辣的身材曲線盡顯。

    陳澹年紀小,但他感情經驗鱧富,每次出入聲樂場所,身邊女人圍了一圈又一圈。他知道她們諂媚的理由,無非是看他有權有勢,都想在他身上撈一筆。

    他和她們逢場作戲,但從不進行最後一步,每次都是點到為止,誰也別想拿感情拿捏他。

    “你走錯房間了。”

    陳澹來到床邊,用手撩了一下她擋在側臉的長發,手法並不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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