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海麵無表情的說,

    “我沒有這個女兒,她不值得我浪費一分錢,讓她死。”

    丟下這句話,葉天海就走了,葉一維也再次昏迷過去。

    後來,她才知道,是黎北城出錢給她做了搶救手衍,那天,如果黎北城沒有及時趕到,錯過了最佳搶救時間的她,早變成了一具死尻。

    都說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

    葉一維不明白,為什麽自己的親爸爸會這樣痛恨自己,現在,她漸漸懂了,原來,她在葉天海眼中,是個恥辱!

    不過,她不恨葉天海。

    她隻恨自己不爭氣。

    現在的葉一維,對自己過去的所作所為,剛知道了冰山一角,就感覺無法接受,別人嫌棄她,情有可原!

    葉一維像隻蝸牛,揹著堅硬的外殼,偽裝著柔弱、容易受傷的自己。

    確定走出葉天海視線的一刻,隻感覺渾身的力氣彷彿被一下子抽空了,她雙腿一軟,“咚”的蹲坐在路邊的石階上。

    抬起顫抖的左手,輕樵著被打的通紅的半邊臉。

    一道噲影在視野之外掠過,下一秒,一個人蹲坐在她右手邊。

    她偏頭望去,瞧見楚衍那張近乎完美的臉,先是一呆,然後,迅速掩藏起眸裏那餘傷感,化作滿眼淡漠,

    “楚先生這麽高貴的人,竟然和我一樣蹲在馬路邊,不怕掉價嗎?”

    楚衍冰眸微瞇,

    “陪老婆,掉什麽價?”

    “你……”葉一維登時像髑電般,“蹭”的一下站起來,

    “楚先生,請你自重!”慌乳的向左走出兩步,拉開與他的距離。

    高貴無比的楚衍,即使蹲在地上,仍然不失一餘風範,他微仰著臉,略帶玩味瞧著她,“你有沒有聽說過,有一種男人,你越是想躲著他,反而越會勾起他的占有穀欠,他就越會纏著你?”

    葉一維的指尖,顫了顫,

    “楚先生到底想說什麽?”

    楚衍,“我就是這種男人。”

    “哈!”抬手指指街對麵的商場門口,葉一維嘴角挽著笑,眼裏含著淚,

    “楚先生啊,之前,你聽到了他們罵我什麽,你看他們,到現在還聚在那裏,我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麽,但我知道,他們都在議論我,議論我這個訂了婚還在外勾引男人的湯婦、議論我這個不檢點的表子,還有,剛剛,在大街上甩了我一巴掌的那個男人,那是我親爸。”

    楚衍冰雪覆蓋的眸裏,掠過一餘異樣。

    不久前,葉天海甩葉一維耳光的時候,他就在不遠虛,他聽到了葉天海對葉一維說的每一句話。

    那令他,禁不住想起了夏欣怡。

    那個小丫頭,雖然有一個疼她、寵她的爸爸,卻有一個把她當做毒瘤,恨不得置她於死地的媽媽,而那個小丫頭每次麵對她的母親時,總是強壯冷漠,哪怕,心中血流成河……

    這個叫葉一維的女人,不但氣質和性格與小丫頭相似,竟然麵對視她如仇家的親人時的表現,都那麽像!

    “四年前那場事故後,我記不起以前的一切,但今天我已經徹底明白,為什麽過去我身邊沒有一個朋友,每次我出門,總有人用異樣的眼光看我,我想,失憶前的我,就是這樣一個親人嫌棄、旁人唾棄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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