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理難容。

    江優白本以為他隻需要在葉時武家裏住個一兩天就可以了,萬萬沒想到,他這一住就是整整十天,硬生生的住到臨近期末了,他才接到自家老媽通知他回去的電話。

    這河裏嗎?

    簡直就是活見鬼了!

    萬幸的是,還好他的傷勢並不重,隻是腕臼外加過度勞累罷了,按照醫生的話說就是,本身身澧素質就在這,但是因為強行激發了身澧上限從而導致之後一係列的後遣癥,人沒啥大事,就是身澧沒抗住,昏睡了幾天,補充補充營養就沒問題了。

    這要是傷勢重一點呢?

    比如說缺胳膊或者斷了條腿呢?

    自家老媽這麽來一手自己不得死在外麵嗎?

    見鬼,這絕對是妥妥的親媽,無疑了。

    江優白嘆了口氣,內心不停地在安慰著自己。

    知足吧,江優白,能讓你回去就不錯了已經。

    經歷了比唐三藏都艱難的九九八十一難的江優白,回來之後便開始了自己的臨陣磨槍,一直復習到晚上七點之後,江優白這才把筆放下,捏了捏自己發酸的脖子,伸了個懶腰。

    辛苦了這麽久,可算是把這四天的復習材料外加瑩婷婷給他的期末考試的範圍題看完了,大腦都快爆炸了,寫完之後的他走出廚房,正好看到文詩雨正跟自家老媽在廚房一起做飯,兩個女人之間有說有笑的,怎麽說呢......不曉得為啥,江優白總有一種婆媳關係融洽的錯覺感。

    就在這時,被文詩雨逗笑的江母,餘光正好看到了從房門走出來的江優白,對他喊道。

    “蠢兒子,去樓下喊你爸上來吃飯,飯馬上熟了。”

    “誒?老爸嗎?”

    聞言,江優白朝著沙發上看去,果然沒有發現那個熟悉的看報紙的身影。

    “他跟你文叔去樓下喝酒去了,你把你文叔也叫上來一塊吃吧。”

    “哦。”

    江優白漫不經心的應道,隨後直接下樓辦事去了。

    在樓下,江優白一眼便在樓道裏看到了自家老爸和文父,兩個男人喝著小酒,吃著花生米,探討著自己這些年的人生,互相訴苦著大起大落。

    “老爸,老媽喊你回家吃飯。”

    “呦,我兒子來了。”

    這時醉意有些上頭的江父指著江優白說道:“家豪啊,當年我也是像他這樣有活力,全身充滿幹勁的年輕人啊,哎。”

    隨後江父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重重的嘆了口氣說道:“你說當年我為什麽非得去找她聊天呢,真的是嘴賤一輩子。”

    “說的誰不是一樣,你兒子像你,他還是我兒子呢。”

    文父罵罵咧咧的拿起白酒,跟江父碰了一杯。

    ???

    我啥時候有兩個爹了?

    天理難容。

    誰說小雨未來就一定是我結婚對象?

    就在這時,江父凝重的望著江優白,語重心長的說道:“兒子啊,爸給你一個衷心的建議,以後多順著小雨,聽她的話,不要反抗,那你會度過一個沒有遣憾的人生。”

    “哈,爸你喝多了吧,我為什麽非要聽小雨的話。”

    “哎,兒啊,爸曾經也跟你一樣年少輕狂,現在的我,已經淪落了,我隻是在教你而已,很多事情,你反抗也沒用的。”

    “是啊,你看看我倆不就知道了?”

    文父也無奈的指了指自己嘆了口氣:“反抗不了就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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