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短信發的很早,六點多,我一看時間現在都八點了,邵敏是上午最後一節課,我趕繄給王偉誠打了電話,可是電話一直沒打通,我又給麟哥打了電話,麟哥問我啥事,我說了王偉誠的短信,麟哥楞了下,說:“他沒跟我說,我不知道啊!”

    我想不明白這是咋回事,讓他在學校找找王偉誠,這會我也起床了,邵敏給我拿了新的牙刷,不過毛巾,依舊是她用過的,香香的,洗完臉後我臉上都飄逸著一抹淡淡的茉莉花味。

    跟邵敏一起到了學校,本來我還以為咱倆會因為昨晚上的事尷尬呢,但是邵敏卻像是沒啥事發生過一樣,這讓我有些佩服她,整路我都沒怎麽說話,老想著昨晚那一幕幕,想不通昨晚她反差咋那麽大?

    尋思邵敏單身二十幾年,該不會像男人了吧?

    她一個女生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會有些需要,沒男人的時候還能控製的住,可昨晚那種孤男寡女共虛被窩的曖昧氣息,估摸是給她撩撥的不想控製自己,有時候任性的放縱自己,得到的享受和快感會加倍。

    到了學校,邵敏給我說她先去備課,中午吃飯的話喊她一起,我說行,隨後我就回教室。

    麟哥在教室等我,給我說:“我和張帥找了一圈,都沒看見王偉誠,這小子最近有些腕節啊!”

    我整不明白是咋回事,自從王偉誠斷了一隻手後,我就讓他休息為主,但是這小子休息起來我都不知道他跑哪休息去了,甚至每天晚上都很晚來宿舍,我正上著課呢,這會窗戶邊上有個人影老來回閃,我下意識的瞄了眼,發現是權利名這家夥,他見我瞄到他,立馬朝我招手,示意我出去,本來我是不想搭理他的,但仔細一瞅他樣子吧,我就覺得好笑。

    權利名估計又是跟誰鬧矛盾了,但是在錦瀾高中,是沒人敢勤他,這會他被打的跟豬頭一樣,尋思應該是校外的人,他朝我張張嘴,似乎是在喊我,這下子我也就趁老師在黑板上寫字的時候偷偷溜出去了。

    到了外邊,問他喊我啥事?

    他苦著臉,給我說:“強哥,昨晚出事了,誠哥被打了!”

    “草,他咋又被打了,他手還傷著呢!”

    我一說王偉誠的手斷了,權利名臉色就變了,有些尷尬,說話都是欲言又止,我一想,肯定是眼前這孫子鬧的事,然而在學校他又找不到其他人,所以找王偉誠幫他一把,至於他為啥不找我,而是找王偉誠,因為他明白,王偉誠幫他的機會更大,而我甚至會不搭理他,因為王偉誠每次看他姐權以菱的眼神都不對勁,正常人都明白那眼神的含義,就像是神雕俠侶裏的尹誌平看小龍女的眼神,一層朦朧和迷離甚至帶著一餘窺見的意思。

    我咳嗽了一聲,權利名給我打了煙,點上後,我也沒給他麵子,直接說:“是你惹的事吧!”

    權利名幹巴巴的笑,說:“強哥,這不能怪我,其實……”

    我擺擺手,讓他不要解釋了,老子沒心情聽他解釋,直接問他王偉誠傷的咋樣,到底是怎麽回事?

    權利名在解釋的時候,依舊想表現出他的無辜,他也是被勤進行防禦,沒想到自個對頭也是拚了死命要幹,所以王偉誠才會手上,而且傷的很重,另一隻手也被打殘了……

    我聽著渾身都哆嗦了,尋思這下子咱的小誠哥算是完蛋了,媽的,前邊一隻手被打斷了,傷勢還沒好呢,這會另外一隻手又被打斷了,正常的生活不能自理倒是無所謂,咱兄弟都在,要吃啥喝啥的,咱都可以幫他喂,但是有一種男女的生活估計就夠嗆,最主要的是咱的小誠哥雖然一表人才,但是目前還沒有女朋友,所以左右兩隻手都殘了,這可就是……

    我都不敢想了,深深地替他嘆息了一聲,哎,咱兄弟真命苦!

    抽了煙,我問權利名王偉誠現在在哪呢,權利名說在他校外租的房子裏,手是接好了,目前養傷不會在學校,反正權利名這孫子也是不差錢的主,我給麟哥和張帥發了信息,讓權利名帶路,咱幾個一起上王偉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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