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說了這話,那女服務員還不屑的說:“切,我學校邊上酒吧多了去了,這啥酒吧名啊,都沒聽過,以為我去不起酒吧可是?”

    我也懶得跟她爭執,跟這女的說話沒啥意思,我拎著鞋直接走了,回去的路上我還憋屈的很,他娘的老子不過買雙寫,咋就能遇上這麽勢利眼的人呢,越想我越氣,整好這時候蔣波給我打來電話,問我在哪呢,晚上上酒吧不?

    我說晚上不上了,得給施洛洛送禮物,還得給邵敏安排生日宴,這一說,我就想起來了,自個有個場子不用,花錢去比的地方不劃算,我就個蔣波說:“周末給我在場子裏挑個寶座,我姐得來過生日,安排下!”

    蔣波說沒問題,小事兒,還問我是親姐不?

    我說不是,是我叔的女兒,不過我也沒說是錦瀾學校的美女老師,聊了會就掛了電話,我直接打車去了學校,到了宿舍,麟哥跟張帥兩個在逗兔子,不過隻有一隻了,我問他還有一隻呢,麟哥挺無奈的說:“回來的時候碰上了邵敏,死皮白賴的要走了一隻!”

    我暈的半天,給他說:“你沒給他說是我要送人的啊?”

    麟哥說:“說了,邵敏說你買的就是送給她的,早晚都是她的兔子,早晚都是她的兔子,先拎一隻回去玩玩!”

    我看著地上一隻白絨絨的垂耳兔吃著東西,這讓我咋送給施洛洛,到時候在學校她見還有隻一模一樣的兔子在邵敏那裏,不知道她會怎麽想,麟哥給我說:“一隻就一隻唄,反正都是養著玩呢!”

    我想著也是,給施洛洛打了電話,問她在哪兒,施洛洛說在宿舍,我讓她下樓,給她買了個小禮物,施洛洛還不大想要,說:“喲,姐不稀罕,送我禮物的人多了,排隊去吧你!”

    這話說的很刺耳,我有種想給電話掛掉的沖勤,本來我今天回來的心情就不咋地,我耐著心勸了她幾句,總算是給她說好了,我拎著兔子站在她宿舍樓下等,這會正好下晚自習,來來往往的學生很多,我這人在錦瀾雖然混的不咋地,但是名氣已經打出來了,而且這張算不得帥的臉也讓很多人記住了我,等了好幾分鍾都沒見施洛洛下樓,倒是邊上路過的同學,不管男女都在議論。

    “誒,這不是咱班的趙強麽,拎籠子裏裝的啥呢?”三兩個女生朝我走了過來,見到是我,還跟我打招呼,問我話。

    我笑了笑,說:“兔子!”

    “送誰的呀,咱班美女嗎?我幫你送上?”

    這女同學還挺熱情的,我說不用了,一會她就下來了,那女的“哦”了聲,然後問我說:“應該不是咱班的吧,你都沒上幾天課呢,估計都不記得我名字,哪個班的呀?”

    我聽著腦殼都疼,老子難道還非得認識你嗎?我幹嘛要跟你說哪個班的呀,八婆不八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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