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啊,別拘束!”晉哥再次說了聲。

    “不坐了,晉哥有啥吩咐直接說吧!”蔣波說。

    蔣波這話說的挺符合我意思,瞅著晉哥這人模樣,我覺得他應該是一個爽快人,茶幾上擺著幾十萬快壘砌的人民幣,也沒見一個茶杯在上邊,晉哥自顧自的點了根煙,沖咱笑了笑,扭頭看了眼邊上的雷哥,臉上雖然沒啥變化,依舊皮笑肉不笑的樣子,但是眼神卻露出了幾分不滿,好在雷哥沒啥腳氣,不然依照混社會的大哥脾氣,估摸都想給雷哥雙腳給剁了。

    晉哥還沒開口呢,雷哥睜著睡眼惺忪的眼皮,嘴角叼著一根沒點火的煙,淡淡的開口說:“瞅我幹什麽,老子又不帥,啥事趕繄說,哥幾個還得回去睡覺呢!”

    晉哥彈了彈煙灰,眼神依舊盯著雷哥不知道在尋思啥,過了好一會,晉哥才開口說:“雷子,你知道那場子是我的吧?”

    雷哥點點頭,漫不經心的說:“知道,怎麽了?”

    “我跟管茍有些過節,你應該也知道,你這咱我場子裏做事,不怕管茍給你炒魷魚?”晉哥說。

    雷哥伸手掏口袋,晉哥眉頭繄鎖,微微的後仰身子,將胸口躲在大波妹身後,眼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雷哥,看晉哥這模樣我有些暈乎,他臉色雖然鎮定的很,但是總有些微弱的變化,顯得有幾分忌憚眼前的雷哥。

    “我又不是他生的,炒我魷魚就怕他了,不過我瞅你好像挺害怕的……”雷哥笑著說,隨後轉眼看向蔣波,說:“那場子好像是這小兄弟,我還真不知道跟晉哥有啥關係呢,雖然我給管茍辦事,但是他也沒權利管我打兩份工啊,你也知道的,我這人開銷大,光是管爺那邊開的工資,根本不夠我花……”

    我和蔣波靜靜的站著,看場麵上的氣氛,我仿佛覺得晉哥並不是喊咱來,他主要目的不會是沖雷哥吧?心裏突然冒出這念頭,給我嚇一跳,從晉哥話裏我是聽出來了,雷哥昨晚跟咱說的話有些是真的,但是有些卻是騙咱的,他在蔣波場子裏幹活,卻還繼續給管茍幹活,如果我是晉哥,肯定不會接受雷哥這種人,誰知道他到波一啵場子裏是不是為了幫管茍探消息呢……

    內奸!

    這是我想到的一個詞,仔細一想,並不是沒有這道理,這會我給蔣波打了個眼色,他心裏也有數,但也沒說什麽,雷哥在口袋裏掏了半天也沒掏出啥,憤憤的罵了句:“草,打火機丟你宿舍了!”

    晉哥此刻突然鬆開躺在懷裏的慵懶姑娘,指了指桌子,說:“桌上有,自個拿!”

    這會麟哥挺明白事,直接用自己打火機走到雷哥邊上,“啪”的下就打著了火,給雷哥點上煙後,他就站在了雷哥邊上,麟哥的意思很明確,在這個包廂裏,不管雷哥是給管茍辦事,還是間接的給晉哥辦事,他是站在雷哥這邊的,晉哥你雖然有錢有地位而且還不缺女人,但咱隻服雷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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