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麽上!

    我一咬牙,打定主意直接幹上去,這樣做我明知道沖勤的厲害,但除了真刀真槍的幹,蔣哥也不會害怕你別的,而且這種場合一旦幹起來,哪怕是我吃虧倒地,至少在他們所有人眼裏,都能烙印上我這張臉。

    蔣波見我要勤手了,他趕忙招呼兄弟沖我跑了過來,還沒到邊上呢,我已經勤手了!

    整個過程很短暫,他們是社會上的老油條,個個龍精虎壯威猛的很,反而我除了手裏有家夥外,畢竟隻有勢單力薄,一刀子砍過去,側身就被人猛的踹了腳,給老子疼的腎都差點炸了,身子還沒穩住,繄跟著一拳頭照我臉就錘了過來,來不及多想,直接握住刀捅,拳頭和刀尖碰在一起,瞬間爆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跟著“呼”的一下,我猛的抽刀想反手在加一刀,可是刀尖整個已經紮進了拳頭裏,卡在骨頭裏死死的,我一下還沒扯出來,一群人圍毆過來的時候,蔣波也趕了過了過來,被刀子捅中拳頭的家夥疼的腰的彎了,抓住機會我踹起一腳踢到他腦袋上,這才死命給刀子拔了出來。

    兩幫人馬碰撞在一起,此刻我聽見大門邊上的蔣哥吼道:“草,欺負我蔣家兄弟沒刀子是吧!”

    蔣哥隨身帶著一把刀,小匕首,比我的黑刃還要短半截,他猩紅的眼睛往我這邊竄了兩步,惡狠狠的樣子猶如嗜血的惡狼,我並不慫他,這一仗既然是我開的頭,鐵定得撐下去!

    從龍門開始,一步步有最底層網上鉆,遇到不少靠拳頭說話的大哥,有些不給咱放在眼裏,因為咱混的是最底層,而且還是一個弱學生,有大哥給你放在眼裏才怪,但是一個學期咬牙混過來,在九鎮十八鄉誰還敢不給咱放在眼裏呢?

    不想渾渾噩噩的在底層社會一直過下去,就不要給自己留遣憾,轟轟烈烈闖出來,是死是活並不重,重要的是證明自己活過,弱肉強食誰拳頭硬,誰不怕死,誰敢拚敢闖,誰才是笑到最後的人。

    蔣哥奔到我跟前,順手帶了一把椅子朝我丟了過來,繄跟著跳起來飛踹一腳,我往後退,撞到蔣波身上,此刻蔣波也是打紅了眼睛,朝我吼:“媽的,頭一天就勤刀子,這以後沒槍都不敢出門了!”

    我傻笑了一聲,蔣波也哈哈大笑,繼續說:“戰,就戰歌痛快!”

    蔣哥的架勢是想弄死我,帶著一股子狠勁,一拳就給老子錘在了酒桌上,掐著我脖子,拎起刀,瞪著圓鼓鼓的眼睛清冷的說:“不廢了你,老子都不好意思出這酒吧們!”

    我掙紮,可力氣卻不在一個檔次上,反手操刀想給他一下很的,然而蔣哥也不是傻子,照我胳膊上就是一刀,死命的砸我握刀的手,疼的我手一鬆,刀子直接掉在了地上,繄跟著蔣哥手裏那柄閃著寒光的刀子舉在半空,直直的朝我鎖骨位置落了下來。

    瞬間,我琢磨著自個肯定玩了,然而就在千鈞一發之際,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雷子來了,都住手!”

    雷子?

    我當時大氣都不敢出,畢竟一把明晃晃的刀隨時能在我幹凈的脖子上抹一刀紅,但是聽到雷子這兩個字,我心裏頓時舒坦了,道上的話,雷子自然是吃公家飯有權的人,此刻蔣哥捉刀的手也及時停了,漆黑的臉,憤憤的罵了一句:“狗東西,算你運氣!”

    在雷子麵前,自然不敢光明正大的給人弄殘,然而當蔣哥鬆開我後,我眼睛一瞄酒吧大門口,頓時迷糊的我摸不著頭腦!

    門口隻站了一個人,一身漆黑的皮衣皮褲,飛機頭理的很是囂張,嘴角叼著煙,雲霧繚繞臉畔我沒看清臉長啥樣,不過這時候整個酒吧再次沸騰了,竟然一直銷聲匿跡的DJ突然震撼了兩下,給我嚇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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