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見我臉色不大好,估摸心裏也挺揪心的,到了樓下,下樓梯的時候,我就看見有兩幫人在二樓互相對坐著,不過酒桌上還有酒水,蔣波這邊人數占優,畢竟這是咱場子,咱主場還能輸給對方人數嗎?

    我到了樓下,問道:“波哥,咋回事啊?”

    蔣波扭頭看了我一眼,我發現他嘴角有血,當然坐在他對麵的家夥也沒好到哪裏去,眼角淤青一片都腫了起來,蔣波給我說:“兄弟,你來了正好,對麵這哥們說要咱劃個道,上門跟咱論事,你咋說?”

    我到了蔣波邊上,剛才喊我出門一直跟在我身後的小夥立馬給我打了根煙,我抽了一口,沒急著說話,眼前過來鬧事的家夥,一看就是老江湖,雖然年紀輕輕的,但是穩坐如鍾,跟在他身後站著的隻有七八個人,個個臉上兇神惡煞的,一個個都好像我睡了他們親媽一樣的憤怒,我打量了他們好一會,始終不說話,這一墨跡,對方沒著急,倒是給蔣波急了,他給我使了個眼色,示意我說明立場。

    我給蔣波笑了笑,沒吭氣,蔣波這人能忍耐,如果他肩頭的擔子重,如果讓他日曬雨淋吃虧頭等等,這些他都能忍的住,但是麵對兩方類似談判的節奏,他心裏就沒了那份忍耐,這兩種忍耐是不一樣的,就好比你讓我吃苦,我就沒那耐心!

    僵持了差不多一刻鍾的時間,對麵老大身後的小弟有些站不住了,吸了吸鼻子,吼道:“草,幹巴巴的坐著,嚇破蛋啦,說話的能耐都沒了,這麽坐下得耗到啥時候,等著過年三十嗎?”

    他這一說話,我立馬就笑了,不冷不熱的回了句:“皇上都不著急呢,邊上的小太監倒是想冒泡了!”

    “草泥馬,說啥呢你?”

    “急著上位啊你?你大哥不還坐著的嗎?”蔣波見我說話,他也跟著嗆了一句!

    咱這兩句話說出去,對麵大哥頓時變了臉色,直接說:“兄弟,我不管你們哪來的,這條街上的場子,你打聽打聽都是誰家的,突然插一手,道上都不放個話,咱兄弟好歹過來討個開張喜慶,喝一杯酒啥的,你們很不懂事啊,知道嗎?”

    我聽著這話說的確實有道理,但是這會所有的道理在我這裏都是放屁,因為他們明擺著是來鬧場子的,我沒說,蔣波身後有不少兄弟,這場子他為主,我不能搶在他牽頭說話,蔣波吐了煙,開口說:“我這小廟,不好意思驚勤各位大哥,一杯薄酒當然有,今晚兄弟開心,喝個夠!”

    “那行,咱兄弟也不想鬧事,更不想與兄弟你大勤幹戈,打起來咱倆都傷不是麽,你這酒我是會喝的,兄弟都會喝的,而且每天都會給你這小廟捧場!”

    我聽著心裏一繄,尋思著狗東西肯定是仗著管茍的勢力,媽的,在我酒吧開張第一天就來找茬,果然,黑大哥一個招呼,他身後七八個小弟每個人都從酒桌上拎了一瓶酒,邊拆開,邊往樓下跑,酒也不喝,沒走一步,隻要見到人,不管男女老少全都給酒往人家腦袋上撒,跟著一直蹦到舞池裏。

    蔣波咬繄了昏,問:“化個道吧,咱四四六六的談明白了!”

    黑大哥掐了煙,慢悠悠的吐著煙圈,不繄不慢的指了指樓下,笑瞇瞇的說:“我的兄弟已經在給你劃道道了,眼瞎看不見是咋地?”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