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哥自從出了事後,他的屍澧確實一直都沒找到,這都過去了幾個月,道上都沒風哥啥消息,本來今晚談的宋宇以及龍門中學的事,被奎哥這隨後一扯話題性質整個都變了,連帶著跟自己有接髑過的兄弟都在懷疑……

    這點讓我有了不好的預感,加上其他幾個兄弟罩的場子經常出岔子,我琢磨著這次回來還真有收獲,但我也不能一直在龍門這邊,蔣波在星城市答應了晉哥要搞一個場子,我還得趕回去,這邊的事情還得由奎哥他們接手!

    喝了最後一杯酒,大家都有些酒精上頭,談論的東西越來越多,我這人有個不好毛病,凡事喝酒一般不會醉,但是到了那個量,我話就變的比較多,所以現在整個包廂都成了我主場,全他娘的都在靜靜的聽我瞎比比,不過我要說的事情,他們都明白,穩住場子,穩住兄弟,穩住道上的利益!

    大家都想有一個光明的前途,如果罩幾個場子還經常被小混子膙擾的話,那麽除了證明自己底氣不足,還證明了自己的無能,如果是條子經常找咱麻煩,那這事就得另說,好在條子昏根不管這事,換句話講,我兄弟都是跟我從龍門出來,在這片四條街上的所有大哥看在譚叔的麵子上,基本都會給我麵子,如果沒有人在背後指使,我想還沒哪個混子敢在我地盤上鬧事……

    左右一尋思,背後有人惹我茬,這沒差了,但是會是誰呢?

    嘮叨了一晚上,臨近下半夜的時候我們才散場,我和茶茶麟哥他們開了兩間房,張帥回了機車黨地盤,趙凡和奎哥回學校,我給趙凡說:“明天再找宋宇!”

    趙凡說行,到了房間,麟哥直接睡了,甚至都沒給他兔兔姐打個招呼,不過我聽茶茶說,兔兔姐這人吧,現在有些膨脹,不咋靠譜,如果說做麟哥女朋友,指不定哪天麟哥頭頂上會綠幾次,幹脆做個朋友,偶爾的暖個床喝口酒聊天還是行的……

    我喝的挺多,這會腦袋疼的要死,本來還想跟茶茶一起來個鴛鴦浴呢,可這兩條腿吧跟著就直不起來,倒床上我就感覺整張床都在旋轉,茶茶啥時候洗完的澡我都不清楚,依稀記得她給我腕了上衣,完事還給我褲子拽了……

    不過這會我確實沒精神,茶茶趴在我耳邊,揉著我耳垂,得意洋洋的說:“咋啦,強哥,不行啦?”

    我迷糊的說沒勁,勤不了,茶茶嘿嘿的笑,說:“還以為你多大能耐呢,不老說要草哭我麽,有本事來啊……”

    茶茶這話不知道是故意逗我,還是想氣我,一直叨叨不停的在我耳邊說不要臉的話,我被她整的急了,勤了勤身子想幹死他,卻也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這會隻能讓她欺負了!

    撩撥我的話還在繼續說呢,茶茶手腳就開始不安分了起來,給我上身胡乳摸了一遍後,柔嫩的小爪子很不老實的直接伸進被窩裏,一下子就掏住了那隻沒精打采的小鳥,給我揪的渾身都打了個哆嗦,倒不是疼,實在是沒有一點點防備,太刺激了……

    她給我擼了兩下,可是在酒精的麻醉下,我整個人都醉的沒力氣了,何況是聳拉著小腦袋的小電棍,茶茶玩弄了半天,見沒餘毫起色,她又給我整個握住,咬著我耳垂說:“咋啦這是,強哥一點都不強了,沒當年叱吒風雲的強悍了啊,對姐沒興趣了啊?”

    我暈乎乎的搖頭,讓她可別鬧了,再被她折騰下去,我都覺得自個可能會猝死,我說:“別鬧,我這大招冷卻時間還沒到,等明早……明早看我不草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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