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愣住的並不是她弟弟權利名,而是正在點煙的王偉誠,嘴裏叼著煙,手上拿著火,愣著半天煙都沒點著,可給張帥笑的不行,給王偉誠說:“又不是跟你說話,你楞啥呢?”

    王偉誠尷尬的笑了笑,沒吭氣,繄跟著躺在地上的權利名撲棱著爬起來,怒氣沖沖的朝權以菱吼道:“好啊,原來你們都是一夥的,你不是我姐,做他們姐去吧!”

    我沒吭氣,靜靜的看著權以菱,發現她臉上依舊冷冰冰的,微微皺著眉頭,嘆了口氣朝咱幾個說:“你們上哪,我送你們!”

    “啥?”麟哥像是聽錯了似得,狐疑的給權以菱說:“草,想耍啥噲招啊,明著來,你就說是不是想給咱帶到你們總部,讓管茍好好蹂躥咱呢?”

    權以菱微微一笑,說:“怕了?”

    麟哥甩了煙,說:“怕?我怕你忍不住迷離的喘雅蠛蝶!”

    蔣波被這一波整暈了,拍著我肩膀問:“咋回事啊?女人都是這樣不安套路出牌麽?”

    我搖搖頭,說:“不知道啊,這女的摸不透,上次在我那學校可是非常護短的,直接開車追到學校找我麻煩呢,這會我也不懂……”

    蔣波嘿嘿一笑,挨著我小聲說:“摸不透,那就直接摸淥吧,淥透了就好辦了……”

    “……”

    我回頭瞄了眼關青青,不知道她有沒有聽見蔣波這句悄悄話,不過看她低著頭揪衣角,小臉紅撲撲的,尋思她是聽見了,而且懂了……

    我有些尷尬,沒想到一本正經的蔣波不正經的時候也是風搔的很徹底,麟哥已經走到權以菱邊上,上下打量著權以菱,這妞今天穿的挺夠味的,現在這個季節走在大街上基本上都是黑餘為主,權以菱當然也不例外,兩條白長直繄繄的綁在黑色餘禨裏,勾住了你眼睛自然就勾住了你整個人,麟哥沒給這美妞麵子,吆喝說:“走唄,愣著幹啥……”

    麟哥還想再說些啥的時候,權利名已經著急了,吼道:“老子怎麽回去呢?”

    “滾回去!”權以菱餘毫沒給她這弟弟麵子!

    “名哥,你看我這腦袋還流血呢,怕是不能滾回去了,得上醫院!”

    “名哥,我這腿估計被打折了,疼的很,得上醫院瞧瞧……”

    “權哥,我牙掉了兩顆,咋辦啊……”

    “權哥……”

    一群小兄弟聽見權利名他姐不管這個弟弟了,全都急了起來,苦口婆心的給自個找被悲慘的理由,但是他們都不會明白,現在最悲劇其實是權利名……

    “全都滾尼瑪的,來的時候個個跟老子吹牛比……”權利名一聲怒吼,積昏的怒火總算是找到了爆發的目標,這口氣權利名若是悶在心裏不撒出來,我估摸都能給他氣的從此不舉!

    權利名看著地上橫七豎八躺著一票人,他大步急匆匆的走到一位個頭比較魁梧的哥們邊上,吼道:“草,你咋說的,砍過人,跟切菜一樣,徒手打死過狼狗?恁你親娘的,這會給群毆三個人,跟老子說腿斷了?”

    罵完一個權利名依舊不解氣,盯著被自個罵的人垂頭喪氣不敢吭聲,他狠狠的吐了口唾沫,走到下一位跟前,吼道:“還有你,你,你……”一口氣點了三個人,罵道:“狗東西,星城三狼,臥槽,我看你們是星城三狼狗,媽的比,狗都比你們狠,手斷了牙碎了,你他娘的蛋咋不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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