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吧沒多遠,我心理開始有些忐忑,剛才在場子裏可是給兵哥腦袋開了血口子,這口氣他估摸是咽不下去,他要是招呼人找咱幾個岔子,這地方還真沒地跑,我招呼蔣波腳步放快點,這會倒不是我害怕,主要是剛才在關青青麵前樹立起來的偉岸形象太過完美,萬一被兵哥堵住被他一頓幹,這不可就全毀了嗎!

    過了兩條街,那幾個混子也沒追過來,倒是給關青青累的不行,這妹子穿的高跟鞋,邁大了步子小腳丫子受不了,繞了兩個圈子總算找了個燒烤攤子,點了些酒菜,大夥一坐下,麟哥耐不住好奇,問蔣波說:“波哥,你這是跟晉哥換了啥條件啊?”

    蔣波喝了口水,給咱幾個哥們遞了香煙,不是啥好煙,但是大家夥都不介意,蔣波散啥煙,咱都抽的夠味,跟著蔣波說:“在星城管茍你們是認識的,這個晉哥的實力跟管茍當然沒的比,但是人活著都有個奔頭,出來混在刀口上討生活肯定得下一個目標,不斷的壯大膨脹的勢力,管茍老了,得有新的接班人……”

    蔣波說到這裏,我頓時明白了晉哥的意圖,關青青在邊上,有些話我不知道能不能說,畢竟她是在晉哥場子上混事的,但是蔣波現在卻是給關青青當成是自己人,無話不說,雖然截至目前我沒聽見他倆之間有隻言片語的交流,男人與女人在一起,關鍵時候總是能出發心底最後的羞澀。

    麟總似乎明白了蔣波了意思,但是他繼續問道:“到底啥條件,你就直接說吧!”

    “晉哥想搞個場子,讓我做主!”

    蔣波深深吸了口煙,從他臉上表露出來的神情好似有些不大樂意,這會張帥也不明白了,追著問:“波哥,這麽好的事,你咋還不樂意似得呢?”

    蔣波挺無奈的,他說:“這事能有你們想的容易啊,管茍是老狐貍,晉哥在道上混的也不差,他若是平白無故的拱手送我場子,他不是傻子麽,不過想了很久,確實是個機會!”

    “機遇與風險並存,不拚不闖,能有啥進步?”

    我掐了煙,又點了根繼續說:“人這輩子,就得做幾件自己不敢嚐試的事情,事後你會發現,這也沒啥大不了的!”

    蔣波聽我話點了點頭,我看了眼邊上一直沒吭氣的王偉誠,開口說:“誠哥,你以前幹過酒吧場子這類事,有些經驗,你說咱能幹嗎?”

    王偉誠想了會,給我說:“能行,能混多大,全靠咱自己能力!”

    我們兄弟四個野漢子同一條心,都有幹的意思,但是蔣波依舊猶豫不決的樣子,我給他倒了杯酒,說:“哥,還有啥擔憂?”

    蔣波掐了煙,喝了口酒,說:“場子晉哥開,錢由晉哥投資,人手以及場子未來發展是咱的事,而且晉哥還有一個要求……”

    說到這波哥頓了頓,我靜靜的聽,蔣波吸了口氣,繼續說:“一年內,我們至少要再開兩家分店,兩家,少一家都不成,並且咱不能對外界說場子是他手下資產,隻有時機到了讓他自個承認!”

    ……

    我們幾個同時愣住了,星城市雖然挺大的,但是所有的資源絕大部分都是被管茍壟斷的,晉哥給咱開的場子能安全的維持下去已經很不錯了,何況還得再開兩家分店,一個市能有多大的地方,夜總會酒吧這類場子在別人嘴邊搶食,地頭大哥能平安的讓咱開幾家?

    麟哥呼了口氣,死命吸了口煙,想了會說:“晉哥他娘的果真是老狐貍啊,明擺著讓咱做出頭鳥,是想讓咱跟管茍幹下去啊……”

    “他做漁翁,撿便宜!”

    我說了麟哥後邊沒說的話,蔣波也是苦惱這方麵,他還想說啥的時候,我一咬牙,嚴肅的說道:“幹,咱沒的選擇!”

    蔣波問我為啥沒的選擇,我給自己的想法說了:“在學校咱混不出啥鳥樣,保護費這東西我不可能做,那麽隻能團結校園裏的兄弟在社會上謀出路,現在有個現成的場子,咱不能甩手不要啊,就目前來說,一個場子開起來少說也得上百萬資金,並且這也能算是咱的根據地,與管茍正麵接髑是早晚的事,反正逃不過,我倒是希望那一天來的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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