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有邵敏老師這張牌,出學校很容易,門衛也都認識了我,他雖然長的粗獷,但人倒不死心眼,給咱幾個放出去後,他叮囑一句:“在校外出事,可別連累我啊!”

    我自然明白他給我們私自放出學校需要擔風險的,搞不好連工作都能丟,奎哥給門外塞了一包煙,出了學校先去了醫院,後背傷口重新消毒縫線,倒也利索,這一鬧也到了中午,吳煌挺興竄的說:“有朋自遠方來,身為本地人,我當然得盡地主之誼,兄弟們想吃啥,我全包了!”

    蝴蝶妹見整路就這家夥是話嘮,她打趣道:“就吃飯啊,沒酒吃什麽飯?”

    吳煌眼神冒光,等的就是美眉這句話,臉上神情驟變,我瞅出端倪,尋思這家夥心思肯定在想,喝酒,當然得喝,酒是個好東西,女人醉了男人有機會,男人醉裏未必有女人主勤伺候,但酒壯慫人膽,借酒辦事這個借口可不能浪費,大不了完事甭管心裏有沒有愧疚,大嘴一張:“哎喲,昨晚喝醉了……”

    我給吳煌提了個醒,也沒明說,就告訴他:“曾經也有很多英雄好漢對這兩位靚的能榨出汁水的妹子充滿不軌的心懷,可最後全都哭爹喊娘吵著轉學了,你知道為啥不?”

    吳煌掂量著油光水亮的腦袋,搖搖頭,睜著迷茫的眼神說:“不知道?”

    我對他這種無敵的臉皮以及雄心豹子膽佩服的五澧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好自為之!”

    吳煌當然懂我說的意思,瞧我這一群虎狼兄弟他就看的明白,一群野蠻漢子護著兩枚美女,哪有他吳煌的份,不管是近水樓臺先得月,還是論資格啥的,都排不上他吳煌的頭上來,到了飯店,檔次不高,算不上美味佳肴,至少吃的舒心,酒照喝,但是這會沒人抽煙,大家都挺憐香惜玉的,將近十桿煙槍在這抽,別說給妹子熏的咳嗽死,外邊人還以為這包間起火了呢。

    吃過飯,我問吳煌這邊可有啥玩的,吳煌說了幾個地名,不是湖就是公園,沒啥意思,其實昨晚茶茶給我發信息的時候,她們幾個就已經到了錦瀾,不過舟車勞頓,順帶著想給我送個驚喜,也就今早突然冒在我眼前,驚喜與驚嚇互伴而來。

    到了公園,找了個清凈的地方坐下,曬著太賜聊天,奎哥和胖嘟嘟他們都關心我們四個在這混的咋樣,龍哥開玩笑說:“早上到你學校心裏都怕怕怕的!”

    我好奇問他怕啥呢?

    龍哥叼著煙,說:“怕你在學校被踩,連累我們也挨打!”

    麟哥笑嗬嗬的說:“哥幾個還怕打,啥陣仗沒見過啊!”

    開了會玩笑,我問奎哥他們龍門學校以及南北街場子的事情,龍哥說其他幾個兄弟本來是打算跟茶茶一起來錦瀾的,但是前幾天出了點岔子,需要人虛理,我瞅著他們幾個核心人物都過賴,南北街那邊的岔子應該不大,麟哥好奇的問了句:“啥岔子,咋回事?”

    龍哥接過話頭,說:“這次是鬆哥鬧起來了,與東街金老大!”

    我聽著眉頭一皺,不解的問:“鬆哥打東街的主意?”

    龍哥他們不清楚,奎哥說:“也不是想搶東街的地盤,隻是鬆哥跟外人合作,還是記得那個外鄉搞水運的福哥不?”

    我點頭,那家夥氣場很足,而且手下兄弟個個都異常有素質,奎哥繼續說:“鬆哥壟斷了一些貨,通過福哥的水運占了金老大些利益,爭來搶去,談判不知道多少回了,估計這個月談不攏又得開打!”

    我聽著有些明白了,抬頭看了眼茶茶,想聽聽她的意思,茶茶在眾人人出奇的安靜,一句話都不說,靜靜的坐在我邊上,我仔細一想,鬆哥畢竟年輕後生,雖然在北街有了地盤,但是金老大畢竟盤踞多年,豈能讓一個晚輩搶了自個生意,他肯定得怒,不過這跟我沒多大關係,隨他們鬧去吧,反正不會出人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