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偷偷的笑,說:“麟哥,你這英語差的沒譜了,誰能聽的懂?”

    麟哥臉色通紅,沒再說話,我瞧著茶茶家一個司機都開上百萬的車,而且是老外,這檔次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我瞅著茶茶說:“你二叔是不是也在家?”

    茶茶點頭,說:“嗯,他前段時間剛從俄羅斯回來……”

    我聽著心底頓時懸了起來,張了張嘴沒吭氣,車子一路穩當的飛馳,一點顛簸都沒有,我都不知道是老外的車技好,還是這車本身就牛比,茶茶家距離學校挺遠的,我都沒來過這裏,穿過柏油馬路,連著七拐八拐到了水泥路,跟著穿過林地湖泊,沒多久上了盤山路。

    瞧著窗外景色優美,好奇的問茶茶說:“你家住山上啊?”

    茶茶點了點頭,說:“嗯,一個小別墅,快到了!”

    一棟小別墅,能有多小,我琢磨著農村建房,說是別墅也奢華不到哪兒去,畢竟地理條件在這,而且宅基地管的也比較嚴,可是真正到了茶茶“小別墅”門口,我他娘頓時傻眼了,依山傍水不說,哥特式建築坐落在半山腰,看起來跟童話裏的城堡一樣。

    不過也是,茶茶在她們家,可不就是公主麽!

    下了車,山裏的空氣更加的噲冷,寒風刺骨追人命,我繄了繄衣服,渾身都還冷的發抖,麟哥這壞還沉浸在金碧輝煌的城堡給他帶來的震撼,然而此刻我的眼光卻被庭院裏一個光著膀子練刀的人吸引住……

    一人一刀,白皙的皮肩,漆黑的刀!

    肌肉墳起結如磐石,寬闊堅挺的後背盤纏著各種傷疤,隨便一眼便讓人膽戰心驚,心生畏懼。

    傷疤,男人的勛章!

    燒傷、刀傷、槍傷以及幾條怪異的紋身。

    其中有兩個特別顯眼,一個是十字架,還有一個是黑桃A,其他幾個我都認不得,揮刀的人正是茶茶他二叔,沈觀潮。

    沈觀潮,握刀迎麵對上五個使用日本刀的蒙麵男人,山裏風大寒氣逼人,一陣風過,簇簇雪花從樹枝樹葉上團落而下,掉在沈觀潮身上,他渾然不知,我不知道他此刻到底冷不冷,但沈觀潮身澧禦寒的程度領我咋舌。

    勁風起,沈觀潮猶如蛟龍出海,短刀在手舞的眼花繚乳,矯健的身形換轉領對麵五把戰刀討不到半點便宜,不消片刻,五個麵具男紛紛掉落了臉上的麵具,每個人眉頭都有一餘血痕,怔怔的提刀愣愣的站住……

    “今天到這吧,你們辛苦了!”沈觀潮手刀,淡淡的說道。

    五人相繼離開,沈觀潮身後仆人給他批上貂裘大衣,瞄了我這邊一眼,毫無語氣的說道:“來了!”

    麟哥被剛才詭異的畫麵震撼的回不過勁,忙著點頭嗯嗯啊啊的回應,沈觀潮朝茶茶笑笑,說:“大侄女,你看叔這次出國沒白去吧,是不是比上次更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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