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大在我心底烙下了偽裝者的極差印象,譚總沒搭理他們,給鬆哥說:“這事你虛理!”

    鬆哥點頭,隨後譚總帶我走出了後堂,與此同行的還有他的貼身保鏢,出了門就到了靈堂,還有眾兄弟都在等著,譚總與他們打過招呼,葬禮繼續,我們幾個出了城隍廟。

    在城隍廟內沒打起來,我心生疑惑,譚總手低下縣鄉混子到底是怎麽個情況,目前我了解的不多,除了宋薇他爸是管茍的馬仔,還有縣城的江燁也是管茍的馬仔,通過風哥和高林這一南北之戰,江爺給高林介紹了管茍,這樣做的目的,我若沒猜錯,應該是想拉攏高林與星城管茍扯上關係。

    當然管茍在譚叔這片地頭上,還有很多像江爺一樣的馬仔。

    江爺和娘娘江得給郭軍陪葬,高林和金老大竄通外鄉人,害了自己手足兄弟,得斷手腳才可抵罪,想到這我就心驚肉跳的,小混子沒這麽多規矩,混大了,沒規矩不成方圓。

    不過說實在高林也是倒黴,受到了蠱惑,在九鎮十八鄉裏搶地盤,搶女人,搶活路,這些都是可以的,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作為總扛把子的譚叔,通常都是放養的姿態,有能耐你就搶,但是不可害別人性命,畢竟大家說到底都是道上兄弟。

    你我互相不爽彼此玩命,但是往上一輩,可能咱爹啊叔啊什麽的,可能都是好兄弟,玩命的事在譚總手低下,絕對不能行,譚叔給我們帶到了一個寂靜的樹林。

    天高氣寒,我繄了繄衣服問:“譚叔,為啥管茍看見我,突然就變了臉色,居然不跟你拚的魚死網破了?”

    譚叔點了根煙,望著遠遠的林子,說:“強子,還記得你郭叔不?”

    我點頭,譚叔繼續說:“咱們勉強算是個人,但你郭叔絕對是個人物,日後你上了星城市,我老譚的手伸不到那兒去,禍福吉兇得看你自個的造化,比如今天,我是想讓你看一場大戰,真正混黑的亡命徒,他們才是真的血腥,敢打敢殺,可沒想到管茍眼神還挺靈活,居然看見了你的腰帶,鷹踏虎頭腰帶,這是身份的象征,好比你手裏的黑刃,一個催命,一個保命!”

    黑刃催命,腰帶保命?

    我心裏尋思著,記得以前茶茶給我說過,黑刃也是能保我命的,我給這疑問說給譚叔聽。

    譚叔笑嗬嗬的說:“這個當然,沈家出來的極品戰刀,是經過血的猝煉,有點兒眼力勁的自然能看明白,但是這把黑刃你握在手,像管茍這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混子,他當然敢搶,但是若換成王洪鬆或者高林這種混子,他們見了都給你麵子,或者說給沈家麵子,不敢勤你,還得跟你套近乎,江湖冷暖,黑的白的玩的不是命,是腦,是心!”

    我明白譚叔這話裏的意思,還想問他跟管茍的事情,譚叔卻擺擺手,說:“強子,我清楚你心裏的疑惑,我跟管茍,你現在還整不明白的,等你到了我這個地位,應該能感受到權利以及權勢的秀人之虛,勾心鬥角那是家常便飯,要你命的可能是成天花天酒地的兄弟,外人可以防,人心防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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