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叔……”我喊他。

    “明天九點,北街城隍廟!”譚叔說。

    城隍廟,看名字就知道是一座廟,但是隨著社會發展,這邊已經成了一條商業街,城隍廟外邊大大小小的商鋪多的數不勝數,我說行,譚叔問我有啥要說的沒?

    我重重緩了口氣,說:“我要沾誰的血?”

    譚叔笑了笑,說:“明天的事明天說!”

    掛了電話,麟哥看我噲晴不定的臉,問我譚總說了啥事?

    我給他說明天上城隍廟看情況,麟哥問我要帶多少兄弟,我一想,這是參加郭軍的喪事,不是去打仗,兄弟多了反而礙事,畢竟北街有鬆哥罩著,兄弟人手他不缺。

    “你們幾個,在帶七八個骨幹好手,一起!”我說完就出了廁所,往宿舍走。

    麟哥他們跟了過來,到了宿舍,我翻箱倒櫃找東西,心裏有些煩躁。

    我翻出上次茶茶給我買的衣服,黑色皮夾克,純黑牛仔褲以及一雙尖頭皮鞋,在箱子底部還有一根皮帶,是南京軍區的郭叔送我的,腰帶頭的圖案是老虎頭上落了個鷹,獵鷹翅膀是兩把鋒利的匕首,我挺喜歡這腰帶。

    洗了個澡,換了身幹凈的衣服,係上鷹踏虎頭皮帶,整個人顯得帥氣多了,我給黑刃放在皮夾克裏,招呼兄弟幾個說:“走,喝一頓!”

    麟哥幾個人心裏都清楚我即將去幹什麽,依照麟哥以前的性子,恐怕會給我說沒沒啥事,不就是砍個人嘛,多大能耐啊,分分鍾的事情,但是軍哥屍澧就擺在那兒,麟哥心裏也犯怵,紙上談兵跟實戰昏根就不是一回事,心裏素質很重要。

    這頓酒喝的天昏地暗,不知道我是心裏藏著事的原因,還是咋地了,好像怎麽喝都不醉,紀蒙和江梓幾個人都醉的差點掉在桌底下,我卻越喝越清醒。

    淩晨的時候回了宿舍,躺在床上沒一會我居然睡著了,第二天醒來,天已經大亮。

    出發,葬禮,砍人!

    我給麟哥他們喊起來,打車上了北街,整路大家夥都沒吭氣,八點半的時候,茶茶給我發了信息,問我到北街了沒?

    我說馬上就到了,茶茶給我發了個笑臉,說:“別沖勤,靜觀其變!”

    一路顛簸,所有人的臉色都苦悶的厲害,到了地方,我才發現整個城隍廟都靜悄悄的,所有的商鋪好像全都關門大吉了一樣,一點人氣都沒有,天氣不是很好,沒有太賜,秋風蕭瑟噲冷的很,街道上停滿了各色各樣的車子,本地的,外地的都有。

    麟哥拍著幾輛車屁股說:“媽的,這屁股真帥,老子總有一天得開上這種好車!”

    奎哥笑話他說:“車屁股有啥好拍的,你家兔兔姐屁股,跟個球似得,拍起來肯定彈手……”

    麟哥給了奎哥一拳,說:“蝴蝶妹也不錯啊,翹上天了都!”

    ……

    車子最前邊的是一輛是市區車牌,我一瞅感覺應該是譚叔的, 車子是英菲尼迪,挺牛逼,城隍廟門口有四個喪服小年輕,見到我來們一行人,朝裏邊喊:“南街強哥到!”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