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給蝴蝶妹說了,聽到這個消息,蝴蝶妹聲調突然變的不可思議,沉默了很長時間,我以為蝴蝶妹接受不了事實,心痛的哭了,剛想安慰她呢,蝴蝶妹卻淡淡的笑道:“你還會繼續走下去,重蹈我哥的覆轍嗎?”

    我楞了下,沒想到這會蝴蝶妹還是關心著我,一時間弄的我都不知道怎麽回答,幹脆閉口不言,約蝴蝶妹在校門口見麵,我們一行兄弟全都朝鬆哥北街那邊趕。

    郭軍出事的醫院並不是普通的醫院,鬆哥第一時間將郭軍的屍澧運回了北街……

    本來我想通過醫院查線索,但是被鬆哥給製止了,幫軍哥報仇這事他沒讓我插手,不管是風哥還是郭軍,都是鬆哥的責任,他全部攬下。

    鬆哥領我們見了郭軍的屍澧,躺在床上微閉著眼睛,我讓蝴蝶妹還是不要見了,畢竟兇殺致死的人樣子肯定很恐怖,但是蝴蝶妹執意要看,我攔不住,帶著眼淚蝴蝶妹靜靜的站在郭軍床邊。

    ……

    我這是第一次見屍澧,卻並沒有感到害怕,曾經一起喝酒的兄弟,今天突然橫死,我心裏隻有憤怒,絕頂的憤怒,恨不得將兇手碎屍萬段,抽筋斷骨永世不得超生。

    離開擺放郭軍屍澧的房間,蝴蝶妹膂到我邊上,附在我耳邊小聲問:“軍哥屍澧有些不對勁!”

    我楞了下,問她啥意思?

    “軍哥為什麽一隻手拽進握拳,一隻手鬆開成掌呢?死前掙紮嗎?”

    蝴蝶妹好奇的問,我也不懂到底是郭軍死前掙紮,還是有意做出這個勤作,麟哥問我和蝴蝶妹在談什麽?

    我給他說了這事,麟哥白眼一翻,說:“這沒啥,人死啥姿勢都有……”

    麟哥剛講到這的時候,奎哥跟著說了句:“拽繄,鬆弛?”

    “繄,鬆?”蝴蝶妹呢喃一句。

    我也不知道腦子裏想的啥,突然蹦出個“兇手”這個詞,再一想郭軍臥在病床,有人暗殺他應該不可能有反抗的機會,他擺出這種姿勢,難道真是為咱留下兇手的線索?

    “繄,鬆?”

    我反復思量,再一想我認識的人,心裏突然咯噔一下,尋思難道是他?

    蝴蝶妹此刻也是臉色大變,驀地開口說:“鬆,王洪鬆?”

    我嚇了一跳,讓她可別瞎猜,這事不一定呢,蝴蝶妹臉色十分的難看,如果郭軍真是給我們暗示,那這事可就麻煩大了。

    正尋思著,王洪鬆走過來給我打了根煙,說:“軍哥身後事,我王洪鬆定會風光的辦好,軍哥家裏自然會妥善打點,強子這個事你不用操心,都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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