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混,若說手上不沾血,不背上人命,在道上定然混不出啥名氣!

    人心要狠,地位才會穩,高林不缺狠心,早幾年他就砍過人,巨大的利益麵前,再背一條命又有何妨?

    機車飛馳,到了水庫,天已亮,水壩上站了十幾個人,全都悶頭抽煙,下車見到鬆哥,噲沉著臉,我火急火燎的問他:“風哥到底怎麽了?郭軍呢?”

    鬆哥沒吭氣,回頭看了眼水庫,低沉著聲音說:“郭軍跑了,風哥被丟進了水庫不知所蹤!”

    我死命閉了閉眼睛,讓自己保持清醒,跟著走上水壩,這座水庫,麵積不大,但是流域很長,綿延數裏,水壩對麵是一座高山,樹林茂密,水壩底下有鬥毆的痕跡以及鮮血,我細致的觀察了一番,回頭問鬆哥:“風哥到底是怎麽回事?”

    鬆哥抽了口煙,說:“強子,你也別太難過,咱們既然選擇這條路,這條命就已經是身外之物,生死由命,富貴在天,十八年後……”

    “風哥到底是怎麽死的?”鬆哥的話,我一句都不想聽,他雖然是安慰我,但是沒用,我接受不了這種事實。

    我趙強不需要別人的安慰,太奢侈了,堂堂血腥漢子,安慰是娘們才需要的,現在隻想要一個細節和真相!

    王洪鬆給我點了根煙,看著深不見底的渾濁水說:“當時天黑,我隻知道風哥胸口中了一刀,被踹進了水裏,我王洪鬆沒保護好風哥,我……”

    胸口中刀,沉屍湖底,不無可能,我尋思著繼續問:“郭軍呢?”

    “跑了!風哥中刀,他見大勢已去,跑了!”王洪鬆說。

    “跟誰火拚?”我問。

    “高林喊來的外鄉人,一個紮馬尾的男人,亡命徒!”

    鬆哥說到這,好似想起了什麽,轉而繼續說:“還有一個老頭,白發蒼蒼……”

    我吐了口煙,示意鬆哥不用再說,接下來的事情如何慘烈,我能想象的到。

    麟哥擱我邊上,問鬆哥說:“你們發現風哥的屍澧了嗎?”

    我看見水庫裏有船隻在打撈,看模樣應該是風哥安排的人,鬆哥給嚴麟說:“沒有,現在都沒敢報警……”

    目前這種情況不是我能應對的,暗想譚總不知道聽說這事沒,我問鬆哥有沒有給譚叔說?

    王洪鬆搖頭,說:“我想找到風哥的屍澧,確認後在告訴譚總,現在生死不見屍,給譚總說有些不大妥當。”

    我琢磨著也是,此刻天色大亮,抽了兩根煙,在這耗下去也不是個事,跟鬆哥告了別,王洪鬆說這裏的事情交給他,我領著麟哥他們回去。

    上了車我給張帥說:“去水庫下遊!”

    張帥不明白我的心思,給我說:“強哥,去下遊幹啥?”

    我讓他將車開過去就是了,到了水庫下遊,我也沒發現啥異樣,隨後讓麟哥帶人到水庫對麵的山林去尋找,蹲在下遊望著水濁不清,深見不了底的水流,心裏總有不祥的預感,但又莫名其妙覺得這事沒這麽簡單,其中的蹊蹺說不上來是啥感覺,我恍惚覺得風哥不會這麽容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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