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這話說的講究,看似抹了我麵子,其實是在金老大麵前抬高了我,若是一般人聽了,恐怕會笑哈哈的打馬虎眼過去,但是金老大不同,他眼神裏時刻都迸出一股子噲冷,他在算計人,很有心計,我知道眼神騙不了人!

    金老大是個有脾氣的人,而且看麵相也不是那麽簡單,給我的感覺是一隻笑麵虎,股子裏帶狠勁,嘴皮上卻不顯惡相,他聽完茶茶的話,嘴角淺笑,說:“兩三個月搞定高一,連南街扛把子陳永貴都被治的服服帖帖,這種虎人猛男豈是一個普通的學生,咱們也不耍嘴皮子,一句話,我今個過來就是想跟強哥通好,在南街我開了兩個場子,強子有意思不?”

    我吹了口茶,漫不經心,茶茶用上等的大紅袍漱口,吐進垃圾桶,看著金老大說:“兩個場子,還在南街,金老大這手果然通天,我家強子何德何能有這麵子替金老大辦事呢!”

    金老大一瞅茶茶皮笑肉不笑的臉,他繃著腮幫子,頓時換了張臉,繼續說:“大侄女可別這樣說,我老金啥人道上兄弟都清楚的,老爺子待我不薄,大侄女也別用言語嗆我,強哥接下這場子,並不是替我辦事,有利無弊……”

    金老大說道這,連喊我都變了,從強子變成了強哥,這讓我心裏有些得意,他頓了頓,昏低了聲音給我說:“我和北街風哥談過,強哥不用在意高林,南街的場子我和風老弟都不幹涉,強哥每月或者每年給咱倆個數,虧了賺了都不會過問……”

    我喝了口濃香四溢的茶,這白開水被茶葉染了顏色,味道就不再淡薄無味,金老大說的這事若是扯上名利,也就不是兄弟義氣,不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場子,全變成了一場爭奪,一種利用,我依舊沒說話,心裏倒也明白,就看茶茶是怎麽個意思了。

    “什麽場子?幹什麽的?幹凈不?高林什麽時候下課?”茶茶一口氣問了四個問題。

    金老大倒也不急,點了根煙,剛吸一口,茶茶就捂住鼻子,往後沙發後邊靠,臉上泛出厭惡的表情,金老大也是明眼人,當即笑嗬嗬的給香煙擰滅。

    這會他明白,我是否答應金老大看場子這事,決定權在茶茶手裏,別說是一個表情讓他熄滅香煙,就是這會讓金老大親手斟茶,也不會有怨言。

    “新開的場子怎麽能不幹凈,兩個溜冰場,一個卡拉OK,還有幾個鋁合金門窗以及鋼筋水泥店,我這都是小頭,小風哥的意思是全給強哥打理,當然他的場子可比我大多了……”金老大悠悠的說。

    風哥的場子有多大我心底清楚,金老大願意跟他聯手,肯定是交涉了很多條件,在南街雖然金老大就幾個場子而已,而且溜冰場和卡拉OK幾乎是閑置的,不會虧本,也不至於賺錢,唯一有用的是鋁合金和鋼筋水泥,我尋思著金老大不是沒有野心的人,他這最後幾個門麵店肯定壟斷的,日後九鎮十八鄉有啥建築工程,他可得發一筆橫財。

    “賬怎麽分,我家強子可沒錢投資的哦!”茶茶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