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著鬆哥還有一大截路呢,那幾個混子就從機車上抽出了家夥。

    眼看著就要幹到鬆哥身上,這會寂靜的午夜突然爆出一聲大喝:“機車黨,沒技衍就別飆車,裝啥玩意啊你們?”

    我一聽這聲音,心裏有了底,遠遠的就看見一個拐角出來個男人,昏黃的路燈下一人一狗的身影被拉的老長,我仔細一瞅,就瞧出來了,這尼瑪王偉誠也是個怪胎,大半夜不睡覺跑出來遛狗。

    “又是你……”

    聲音聽著貌似是進車當短寸張帥,他有些不敢相信,但這會他依舊是一群兄弟,而且這次手裏有家夥,自然不會怕一個王偉誠,兩人一個照麵,張帥拎著鐵管就照王偉誠奔了過去,然而這會鬆哥也踉蹌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我死命吸了口氣,一鼓作氣跑了過去,鬆哥站了沒一會,又愣愣的癱坐在地上,腕了頭盔,猛的甩了甩腦袋,說:“草,這酒真J吧上頭!”

    他腦袋一甩,機車黨小弟一棍子就朝他呼嘯而來,鬆哥是當過兵的反應力自然不用說,盡管是在醉酒的情況下,鬆哥一個翻滾躲到一邊,罵道:“煞筆,機車黨,看看老子是誰!”

    “王洪鬆!”短寸一愣,跟著吼道:“巧了,今晚給他倆一起廢了!”

    張帥話一出口,機車黨其他幾個小弟跟吃了藍色小藥丸一樣堅挺,七八分人分工有序,張帥領著五個人圍毆王偉誠,剩下的兩個對著鬆哥就勤了起手,我離著他們還有一截距離,此刻已經跑的粗喘練練,上氣不接下氣差點癱了,朝他們喊到:“短寸,尼瑪的,打我兄弟的後果你懂!”

    我這話也是威脅他,張帥聽到我的爆吼,騰出時間扭頭看了我一眼,頓時一招手給他兄弟喊住,靜靜的看著我這邊,等我到了邊上,張帥臉色噲晴不定,問我道:“趙強,這麽哪哪都是你兄弟,你家住海邊的?”

    我緩了兩口氣,張帥沒盯著他們倆打,說明我剛才那話還有點作用,我喘息夠了,給張帥說:“你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沒吃過咱誠哥的虧是咋地,在巷子裏還沒給你兄弟打夠,老想著報復是怎麽回事?”

    張帥斜著眼睛瞇我,說:“趙強,咱倆井水不犯河水,上次你在暗巷裏幫這煞筆揍我兄弟,我就不跟你算賬了,這會我老天給我報仇的機會,你偏要攔著,真不給咱機車黨黃老大的麵子?”

    “草泥馬的煞筆,黃文濤有毛球的麵子?”鬆哥這會回過神,叼著一根煙大口大口的吸,估摸是想借助尼古丁的刺激快些振作起來。

    “王洪鬆,我不跟你計較,有機會讓你家啥風哥出來,不給你們幹出屎來才怪!”短寸氣焰囂張的不行。

    鬆哥沒說話,晃著搖曳的步子走到短寸邊上,兩人差不多高,濃眉大眼一對,氣場都不輸彼此,隻不過短寸臉上的傷要比鬆哥要嚴重些,那晚暗巷裏太黑,沒看清楚短寸被打的有多慘,鬆哥與他一對視,張帥立馬狠狠的推了他一把,說:“今天給趙強麵子,放你們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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