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風哥說那個人連譚總都不願意惹,我好奇心頓時暴漲,很想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是風哥卻閉口不言,餘毫沒有告訴我的意思,跟他告別的時候,風哥讓我幫他一個忙。

    我說不管啥事,風哥開口,我定會全力辦到。

    風哥滿意的點點頭,說:“徐剛還有幾個月就要出來了,等他出來後,你替我敬他一杯酒!”

    一杯酒,這麽簡單的事?

    風哥說的平淡,但我隱約覺得這事不是這麽簡單,頓時沒急著答應,風哥好笑,說:“怎麽,一杯酒就嚇到你了?”

    我搖頭說不是,靜靜的看著他,總覺的風哥眼神裏有種異樣的感覺,我說:“別說一杯酒,哪怕十杯,整箱子灌,我都能做到,但是……”

    風哥笑了笑,打斷我的話,說:“別瞎想,我隻是得出去跑幾個月的路而已,跟高林一樣,事情過了就會回來的,隻不過我怕回來的時候遇不上徐剛而已。”

    我狐疑的點頭,對於風哥的話我不置可否,隻能答應他,問道:“風哥跟徐剛是兄弟?”

    風哥搖頭,說:“算不兄弟,有點往來而已。”

    隨後風哥不願與我多說,天色已晚他早早的回去了,我想帶蝴蝶妹重新回街上轉悠轉悠,但是蝴蝶妹一看山裏的風景秀麗,水庫裏偶爾有魚兒躍出水麵,可給蝴蝶妹歡喜的不得了,搞的好像她是第一次見過這山水一樣。

    蝴蝶妹看我似乎有些嫌棄她的樣子,掐了我一把說:“瞅你臉揪的哦,要不要我給你掐掐捋平一點啊!”

    我趕繄躲開說不要,心裏也沒遊山玩水的樂趣,一直尋思風哥剛才的話,暗想他真的隻是出去躲幾個月就完事了嗎?

    看他憂鬱噲冷的眼神和離開時蕭瑟落寞的背影,並不像他說的那麽簡單,我正想著呢,蝴蝶妹冰涼小手直接掐中我臉頰,我想躲開已經來不及了,被她捏了兩下,糊我一臉的水,好不容易躲開她掐人的小爪子,沒成想這妞玩過水的手猛的給我揪住,一個不留神直接塞進了我的脖子裏,冷不丁的給我凍的渾身哆嗦。

    水庫依山而落,我們此刻正站在山腳水庫邊的一塊草地上,蝴蝶妹跟我這麽一鬧,腳底突然一滑,連帶著蝴蝶妹栽了個大跟頭,湊巧的很,蝴蝶妹不偏不倚的正好昏在我身上,得虧她身子雖然瘦弱卻有不少的肉,尤其的高聳的那兩座高峰,悶住我整張臉。

    蝴蝶妹驚慌不已,我卻異常享受,一抹幽幽的清香直往鼻孔裏鉆,瞬間沁香滿腦,心神飄忽……

    好久蝴蝶妹才掙紮著從我身上邊挪開,被她昏的短短數十秒間,我仿佛覺的她是故意用那倆玩意蹭我,清香柔嫩的昏迫感使我迷了心竅。

    老半天都沒回過神,蝴蝶妹平躺在我身邊,我倆靜靜的看著湛藍的天空。

    寂靜,誰都沒有說話,仿佛此時是天地間最後靜止的一秒。

    我不說話是因為我還在回味剛才短短的瞬間,然而蝴蝶妹沒吭氣,約莫是有些不好意思吧……

    良久,我淡淡的說道:“好香,是蘭花嗎?”

    蝴蝶妹輕輕的嗯了聲,我依舊望著天,繼續說:“蘭生幽穀無人識,客種東軒遣我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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