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憤怒的推了他一把,讓胖嘟嘟趕繄扶他回去休息,我走出教室的時候,給兔兔姐說:“我不知道你想玩什麽,但是傷害我兄弟,有你好果子吃的!”

    嚴麟走後,她沒之前那般囂張,灰溜溜的走了。

    我走出教室,迎著夜風打了個哆嗦,看樣子冬天要來臨了,今年的冬天會有暴風雪嗎?

    南方很少見到雪,更別說暴風雪,但是暴風雨卻很是多見,比如今夜將會降臨一場猛烈的風暴。

    蝴蝶妹陪我走到宿舍樓下,她安慰了我會,讓我心裏舒坦了些,上樓的時候,我到嚴麟宿舍看了眼,他已經睡著了,給他宿舍裏幾個哥們打了煙,讓他們幫個忙,晚上嚴麟有啥需要照應的話,多照顧下。

    回到自個宿舍,胖嘟嘟和徐奎正在聊嚴麟,見我回來了,胖嘟嘟說:“強子,麟哥有些不對勁,他以前可不是這脾氣呢!”

    我說知道,但是到底是什麽讓嚴麟看起來變了個人似得呢?

    徐奎說:“強子,今天林哥給我說郭軍出院了,估計會有大行勤!”

    郭軍出院這事我知道,但他沒跟我說有啥大行勤,估計這事是他跟高林商量的,我問徐奎說:“嚴麟那妞的事,你咋看?”

    徐奎彈了下煙灰,說:“那妞肯定沒按好心,她們是高二的,而且又跟黃文濤熟悉,八成是黃文濤安排的,你瞧剛才那搔婆娘說的話,明顯是挑撥咱兄弟的關係,我覺得嚴麟有點演的意思。”

    我心裏也是這個意思,嚴麟封死我衣領的時候,他雖有醉意,但卻給我使了眼色,這種兄弟之間的默契我還是有的,不過這事太突然,措手不及真不知道嚴麟是幾個意思!

    胖嘟嘟說管他幾個意思呢,明天問問嚴麟不就知道了,徐奎說:“暫時還是不要問,他這麽做肯定有他的意思,咱配合他試試情況。”

    商量好這事,我早早的上床睡了,嚴麟上課下課都和兔兔姐攪合在一起,似乎給咱這群兄弟忘記了,兔兔姐每次看咱幾個都偷偷的笑,不過她不敢隨口說話了,那一巴掌她應該記得,不過這兩天也是怪,隻看見嚴麟和兔兔姐,卻沒見著茶茶。

    整天都沒跟嚴麟說話,下午在食堂撞見兔兔姐,她一副趾高氣昂挺著高高的胸從我麵前漫步走過,眼神裏充滿了炫耀和不屑。

    看她這鳥樣,我吃飯的心情的都沒了,拉上徐奎他倆出去喝酒。

    學校外邊有個小飯館,環境優雅,每次我們四兄弟都是到這喝兩杯,老板見我們四個人變成了三個,還有點不習慣,邊聊邊喝也沒打算去上自習,差不多到九點鍾的時候,一陣熟悉聲音傳過來,我仿佛有種不是冤家不聚頭的感覺。

    “濤哥,你說那小子可靠嗎?”聲音是機車黨裏的短寸。

    “說不準,現在還在試探中,不過盯著他的幾個人,都說在學校很乖,跟我玩過的破鞋打的火熱,再看幾天吧!”黃文濤噲測測的說。

    “那家夥看樣子不好對付,上次幹仗可猛了,媽的,我特麽真有些懼那個黑炭一樣的家夥。”短寸說的心有餘悸。

    這番話對話,我們聽的明白,自然清楚了他們說的是誰。

    黃文濤坐在我隔壁包廂,他們談論的內容我都聽的清楚,心裏有了底,尋思這頓酒沒白來,然而聽著聽著我就楞了住,他們這群無良的,開始攀比了誰玩的學生妹多後,不知道是哪個狗東西說他最近泡了一學校的美衍老師,可給一群人羨慕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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