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譚總瞄眼,尋思他認識陳亮老爸?

    譚總對我挨打這事表了態,我開始好奇他會怎樣收拾陳亮,不過這會他跟我爸又聊起來了,都是關於當年的英勇事跡,我這才零散的明白,原來我爸當年也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我爸年輕時候跟幾個兄弟在外鄉惹了事,一夥幾人都分開跑了,過了幾年我爸先回來了,最初是在市裏打工,那會譚總的磨具廠還很小,就一民房單間,經常受周邊小混子膙擾,我爸住的民工房離他廠不遠,幫過譚總幾次大忙。

    至於譚總說他的命是我爸扛回來的,那是譚總個頭小不經打,被周邊混子砍傷了,我爸連夜給他背到醫院,墊付了醫藥費,後來兩人關係越走越近,譚總留過我爸在他磨具廠幫忙,我爸卻一直拒絕,搞不懂是什麽原因,他好像很喜歡種地一樣。

    兩人差不多都醉的不成樣的時候,我爸爸給譚總說:“我問過了,陳永貴在那片有幾家遊戲廳和一個KTV,在道上很吃得開……”

    譚總聽出了我爸的言外之意,是怕他整不服陳永貴,他拍著胸脯說:“海哥,你放心,今日的譚生不是往日任人欺負的小個子,這事交給我好了,再說那個什麽陳永貴,他哥你還記得不?”

    “他哥?”我爸瞇眼想了會,好像沒啥映像。

    “陳永平,以前在市裏賣豬肉,我腿這殘疾,就是那孫子捅的黑刀!”譚總說到這,臉上肌肉都在跳。

    我爸點點頭沒說話,回憶起當年兩人都沉默了,天快黑了,我爸才跟譚總道別,這會沒車回家,我爸領我上醫院檢查了傷口,重新給大腿換了藥,隨後上我媽那住一晚,我媽一看我被打成這樣,哭的稀裏嘩啦,我心裏難受急了。

    我爸倒是挺高興的,也沒多罵我,偶爾還會自言自語說譚生這人實在,念情,是個朋友,我想也是,我打小就沒聽我爸說過譚生這人,該有好多年沒見了,但是今天突然見麵,譚總對我爸十分客氣,一直都是哥哥的喊,聊起事情更是一點老板的架子都沒有,雖然是在大酒店,但我感覺這頓飯聊的跟大排檔擼串一樣的隨意。

    兄弟情,不管身在何方,心都在一起,分別再久亦如往昔,不變是真情!

    第二天回家後,我爸哪也不讓我去,說周一開學跟我一起上學校,我一聽,腦袋就炸了,尋思絕對不能讓他跟我一起去,上次惹的事學校記大過,若是被爸知道了,我腦袋上準得冒出幾個新包。

    上學那天我給我爸忽悠住,說我腿利索的很,不用送,好說歹說他總算是沒再說去,還給我罵了一頓,說路上走點心,可別瘸腿走路摔殘了……

    到學校時間還早,宿舍一個人都沒有,我迷糊睡了一覺,中午的時候,嚴麟和胖嘟嘟來了,一推門就給我從床上拽起來,說:“走,兜風去!”

    嚴麟五大三粗的力氣爆,我被他一拎,差點沒給我疼散架了,趕繄讓他住手。

    “兜毛啊,有車啊你?”我疼的齜牙咧嘴。

    “前天我爸新買來的,今天順手溜了他鑰匙,走唄!”嚴麟說完,還笑嘻嘻的給摩托車鑰匙在我麵前晃滂。

    我說不去了,老子渾身掛彩呢,雖然眼睛敷了兩天藥好了些,臉上淤青也消了不少,但是腿上的窟窿實打實的在。

    嚴麟問我咋啦,好不容易給他爸車偷出來呢,錢江250,大排量,拉風的很!

    我也沒解釋,點了煙就慢慢的解褲帶……

    “靠,別,強子,不用,兜風這點小事,不用擼褲子,大家都男人,不好這口!”嚴麟裝的捂住眼睛不好意思的樣子,給我氣的不行。

    我說:“老子差點殘了,兜不了風!”

    他倆一看我大腿上纏著帶血的紗布,臉色都沉了下來。

    胖嘟嘟問我咋回事,放假不還好好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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