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一墨跡,廠房外邊就來了人,“嘿,都幹啥呢啊?”我一聽心就提了起來,管他陳亮怎麽打,我立馬喊:“救命啊,綁架啊!”

    真是懸的很啊,一開始我還以為大爺就這麽走了,給我急的跳腳,沒想到他還帶人返了回來。

    有時候人的命運就是在驚險中一波三折。

    陳亮胡乳踢了我幾腳,不敢耽擱,招呼兄弟幾個上車開溜。

    臨走的時候,那倆女的還給我豎起了倆手指,意思是我還欠她們倆百塊錢唄。

    來的是人是個大爺,還有三個大叔,穿著解放鞋連著兩褲腳都是泥,一看我被綁在柱子上,趕繄給我解開,說:“咋地了,小夥,要報警不?”

    我搖搖頭說不用了,是幾個同學跟我有矛盾,給我綁這裏報復我,給口袋裏的煙拿出來散,道了謝我就回去了。

    一路上我渾身疼的難受,到家我爸一看我覺得不對勁,問我衣服咋那麽髒?

    我說摔了一跤,沒事,我爸捏了捏我胳膊,捶了兩下我後背,給我疼的差點掉眼淚。

    倒不是我爸給我弄疼了,而是本來就被陳亮揍的不輕,加上我爸這一試,那股子疼勁,我昏根受不住。

    我死咬著牙,硬是沒吭氣,我爸點點頭,說:“嗯,不錯,骨頭硬!”

    放下書包,我就沖了涼,一進衛生間照鏡子,沒有皮外傷,青了幾塊皮,越想我越生氣,尋思今天損失的兩百塊錢,我得找陳亮要回來,還得搞他一頓狠的。

    我回到大廳,我爸在抽煙,過了半天,他說:“強子,在學校都幹啥呢?”

    我說念書啊,我爸吐了煙,說:“念書還是挨打?”

    “念書!”我說。

    “啥時候考試?”我爸問。

    “還有一個多月期中考!”我說。

    “哦,考不好你就別念了吧,跟你姐上城裏打工去!”我爸這話說的很認真。

    “嗯?”我爸特別反感我姐在大城市打工,說是做不要臉的事,可今天感覺他有些不對勁,我好奇問了句:“我姐回來了?”

    我爸點點頭:“嗯,你姐也不小了,該成家了!”

    “帶男朋友回來了?”我問。

    我爸再次點頭。

    不過他臉上的表情,不再像以前那樣不近人情,畢竟血濃於水的父女,我說:“姐她人呢?啥時候回來的?”

    我爸說是這個月上旬回來的,本來想到我學校看看我,但是時間來不及,最近工期忙抽不出時間。

    我“哦”了聲沒再說,心裏有些酸,我已經兩年沒見到我姐了,這次我爸能讓她進家門,估計我爸也是想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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