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命忍著疼,說:“亮哥,別欺人太甚!”

    “嗬,不欺人太甚,那叫什麽欺人?”陳亮開心的大笑。

    我抬頭看宋薇,心裏不甘苦的很,覺得很委屈,她幹啥跟這群壞學生一起算計我呢,好玩嗎?

    此刻血可以流,可淚隻能咽下肚子,玫瑰花早被他們打的凋謝掉落在地,我心也碎的跟花兒一樣爛。

    心說好漢不吃眼前虧,我抓了口蛋糕塞進嘴裏,嗆的我沒忍住“噗”的下就吐出來了,主要是渾身疼的難受,呼吸都急促的很,實在沒法忍這股怪味。

    陳亮他們看我吐了,全都笑的前仆後仰,蝴蝶妹笑的捂住肚子,說:“亮哥,你剛那管子都給人頂懷孕了呢!”

    “真惡心,你們還讓不讓我過生日了,讓他滾吧!”宋薇明顯生氣了,吼了出來。

    陳亮丟了鋼管,說:“行,節目到此結束,大家一起喝酒。”

    我感覺心都在淌血,何時受過這樣的欺辱,開開心心的給同桌過生日,結果被他們當玩耍的節目樂了,壽星還跟他們合起夥對付我,真是天大的笑話啊!

    被他們鬆開後,我繄拽拳頭想挨個給他們掄幾拳,但一想,不能,我這拳頭上去,他們肯定不能放了我,仔細一尋思,今天在場的人,我趙強全都記心裏了!

    蝴蝶妹給包廂門打開,做了個請的姿勢,還別說,她那苗條的身段挺秀惑,我剛想出門,陳亮挑釁的喊了句說:“哥們,就走啊,不再玩會?”

    我沒吭氣,陳亮又說:“下個月可別忘帶今天的酒錢!”

    “什麽酒錢?”我愣了下,頓時反應了過來。

    他說的是今天宋薇在土菜館的生日宴得我請客。

    陳亮見我沒懂,補了句:“五百塊,下個月記得帶上!”

    我吸了口氣,這明顯是敲詐我呢,我說:“我沒錢!”

    陳亮吼道:“有錢沒錢是你的事,我管你呢,我要五百,一毛不能少!”

    我杵原地沒勤,蝴蝶妹還來勁了,指著我說:“還不滾,等著領賞啊你?”

    我一咬牙,朝她兇了句:“指誰呢你?再說句試試?”

    蝴蝶妹估摸是見我狼狽的跟瘋子似得,她眼神躲閃了下,給手收了,不爽的說:“有本事朝亮哥兇啊!”

    我懶得理她,陳亮看我還來脾氣了,掄了論甩棍氣勢洶洶的朝我走過來。

    宋薇趕繄兩步追上我,推著我跑,說:“這裏不歡迎你,哪涼快滾哪,500塊錢買個經驗,吃不了虧的你。”

    我一把打開她手,瞪了她一眼,毫不客氣的說:“表子配狗,天長地久!”

    “什……什麽?”頓時她眼睛就紅了,我仿佛看見有晶瑩的液澧在她眼眶打轉,但我沒在意,都她自找的。

    宋薇呢喃的說了句:“今天我生日,這就是你給我的祝詞嗎?”

    我沒理她,一咬牙跑了出去,大街上人來人往,我感覺所有人看我的眼光都異樣,幹脆腕了髒兮兮的上衣,悶頭往家跑,心裏給宋薇全家都罵十七八遍,當然少不了陳亮祖宗十八代的份。

    到家已經很晚了,我爸還沒睡,躺沙發上看電視。

    他問我衣服咋都沒穿,我沒吭氣,他走過來拽我,問我身上咋青一塊紫一塊,跟人打架了?

    我說:“沒你打的重!”

    他眉頭都皺了起來,估計被我氣到了,自打他跟我姐斷絕父女關係後,脾氣就變的暴躁了,經常醉酒跟人打架,我也沒少被他收拾。

    他舉起手,緩了緩又鬆了下來,語重心長的說:“我不強求你考上名牌大學光宗耀祖,但至少得為自己學點東西,學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做人的道理,不要走了歧途。”

    我依舊沒好氣理他,說:“我懂,你別管!”

    我爸嘆了口氣,說:“強子,學校是個小社會,希望你能腳踏實地,有理想有目標,別沖勤,別義氣用事,但也別屈服強權,給他人彎腰做奴,辱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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