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裏的你很小,還跟小時候一樣的小,‘嘟嘟嘟嘟’地叫我,很多次我都能從夢裏笑醒。

    有一次我受傷了,昏迷了七天七夜,醫院裏的人判斷我醒不過來,可我還是醒了,知道為什麽嗎?”

    這雲千葉哪裏知道,很配合地回頭問他:“為什麽?”

    回頭時,嘴唇無意間碰上了男人的臉,像是主動親吻,肖誌國喉結滾動,渾身輕顫,隨即聲音都變得暗啞低沉。

    “因為我在夢裏一直聽見你在叫‘嘟嘟!嘟嘟’,我不敢不醒,不醒你就一直喊,一直哭,我很心疼。”

    話音落,再也不想顧忌什麽,跟媳婦的呼吸交纏,唇齒相依,久久不願意鬆開。

    雲千葉順勢摟住了男人的腰身,任由他胡作非為。

    她心裏清楚,他這是傷別離。

    隻要回來,就不想走。

    果然,放開她時,男人無奈苦歎:“媳婦!我真的不想離開你呀,一分鍾都不想,可惜我接手了這個任務,不能半途而廢。

    當初我不接手,他就不批準我回來,要是不回來我怎麽解決雲千香的事。唉!我太難了,被他給算計了。”

    雲千葉好想問“他”是誰,是不是自己那便宜老爸雲沉躍,可又怕問的多了男人在說與不說之間為難。幹脆就什麽都不問。

    靠在他懷裏竊笑:“你活該!誰讓你是人手底下的呢?你要爬到了他上麵,看他還敢指使你不。”

    爬到他上麵?肖誌國想了想媳婦提的這個要求,感覺一輩子都不可能實現。

    那是他家老泰山,除非他早生幾十年,否則這輩子都不可能實現這個偉大夢想。

    早生幾十年他還怎麽跟他家小屁孩相遇相知相戀?老泰山可以不用超越,媳婦一定要守住,他還是老老實實做人手下吧!

    “這輩子都爬不過他的。”肖誌國慢慢躺下,依然讓雲千葉趴在他身上,“人家年齡比我大,軍齡比我長,我哪裏比得過?”

    關鍵是他女兒都有了,還是我媳婦,我女兒在哪兒還不知道呢,這怎麽比?

    “比不過就認命。”雲千葉聽著男人說話時胸腔的共鳴聲,感受他心跳的“砰砰”聲,沒好氣地說道,“唉聲歎氣也沒用。”

    “是!認命!”

    晚上的被窩比較暖,小屁孩之前上床早,焐熱了一些,他躺沒多久就熱了。翻身把她放在熱的地方,自己則躺在邊上冰冷的那塊兒。

    正好給他的身體降降溫。

    雲千葉自然感覺出了男人體溫上的變化,隻是她假裝不知道,什麽都不說,閉上眼睛睡覺。

    他們還沒正式結婚,允許男人跟自己躺一被窩已經是極限,其餘的還是按照傳統習慣來。

    媳婦不肯可憐自己,肖誌國也不敢太作,不然受罪的還是他。

    伸手關燈,把小屁孩摟懷裏,強迫自己睡覺。

    明天他要回京都去,不休息好怎麽行?要是留下兩個黑眼圈,還不得被卓超他們笑話死?

    不能給他們那樣的機會,得讓他們羨慕嫉妒他才對。

    明天回去就穿媳婦給他買的西服,保證他們一個個張大嘴巴合不攏。

    羨慕嫉妒的發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