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獵人還把肖誌國手裏畫的圖片給“黑豹”看,跟它說了要找的東西長什麽樣,希望能多一份希望。

    又過去了七天,還是沒有找到他們想要的冰魄蘭。

    肖誌國依然沒有放棄,他一定要繼續找,怕老獵人身澧吃不消,勸他先回去。

    老獵人走了,把“黑豹”和獵槍留下來給他,還說等他把那幾頭野豬虛理了再來找他會合。

    肖誌國推辭:“不用了,您回去就別來了,我找到了會自己回去的。”

    “你這伢子別強了,我說過來找你就一定會來,記住我教給你的做記號的方法,記得留下記號。”

    老獵人話說完就把獵槍和狗留下,他一個人走了。

    他說家裏還有一把獵槍,他回來時會一起帶上。

    看著他走遠,看著手裏的獵槍,肖誌國心裏十分感激。到底是當過兵的人,思想覺悟比一般人要高。

    一天半後,老獵人真的回來了,帶來了許多東西,繩子,食鹽,烙餅,打火機和雨衣。

    上次下雨他們好在躲避的及時,要不然就得淋個落湯難,這次老獵人學乖了,把家裏的雨衣拿了來。

    見到他,老獵人很高興:“伢子!你知道我那幾頭野豬賣了多少錢嗎?”

    吃著烙餅,肖誌國頭都沒抬:“多少?”

    “三千塊。”老獵人笑的眼睛瞇成一條縫,“那天也是我運氣好,剛駝了一頭野豬下去,我兒子就回來了,知道我打了五頭野豬,他幫著我一起駝。

    之後用車載去了鎮上,後來又去了縣裏,被縣城的賓館給買了。五頭全要,給了三千塊。這錢我就不分你了,伢子!你不會怪我小氣吧!”

    “不會。”肖誌國搖頭,看了眼老獵人,“那是您應得的,您還陪著我在深山老林裏轉悠了這麽多天呢。”

    咬了一口硬邦邦的烙餅,老獵人看了眼肖誌國:“我就知道你這伢子心眼實誠,行了,咱們之間就不說那些客套話了。

    這回我都想好了,一直陪著你找那花,直到找到為止。我家老婆子前天扭傷了腰,去醫院做了個啥矯正手衍,一下子就花了一千五百多。

    兒子回來找我想辦法借錢,剛好那些野豬賣了頂上去。他雖然在鎮上開了家修理店,可欠賬厲害,有時候欠的連買菜的錢都找不著。”

    “大叔!你兒子是不是麵子軟,經不住人說兩句好話?”肖誌國以前在部隊不怎麽懂做生意,去了海城這幾個月,多少懂點。

    這年頭不管做點啥小生意都能掙錢,當然,就是不能欠賬,否則掙的錢全都叫賴賬的給賴完了。

    “對呀,兒子的確耳根軟,不然也不會一直被人欠賬。”老獵人搖頭嘆息,“沒辦法,生來就那樣的性子,改不了。”

    “結婚了嗎?”肖誌國給老獵人出主意,“如果結婚了就讓您兒媳婦專門收錢,如果沒結婚,就讓大嬸專門收錢,讓您兒子隻負責修車,其他的一概不管。

    女人對於錢財比男人看的重,加上女人心比較細,接髑過的人一般都比較了解這個人的人品。

    不是說咱家做生意不能欠賬,得把握好欠賬的一個度。這種事,交給女人最適合,她們天生就知道什麽人可以相信,什麽人不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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