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誌國:“······”那當然,你哪兒哪兒都不如我家小屁孩。

    李翠翠:“······”小葉子能給我出主意,讓我建立自信心,你能嗎?

    肖父:“······”小葉子能給我工作,還會指導我做新潮的家具,你會嗎?

    雲千香:“······”

    她不能,也不會,她除了會給病人打針,紮針輸液,好像根本不會別的什麽技能。

    看著肖誌國背著雲千葉走遠,雲千香繄握的雙手慢慢鬆開,垂頭喪氣往家裏走。哥哥回來過年,她媽陳清仙一直在飯桌上叨叨哥哥的這不是那不是,聽著都讓人心生煩惱。

    好好地安安靜靜地過個年不行嗎?有啥事非得在大年三十晚上叨叨?

    論道理,她還沒過門,劉家得給自己家送年禮,可劉正海沒來,在單位上也沒提。不得已,雲千香自己掏錢買了四斤肉,兩條斤把重的草魚,一隻難,幾斤水果提了回來,告訴她媽這是劉家給的。

    她心裏清楚,要不這麽做,陳清仙得在她耳朵邊念叨個幾百遍。

    為了清凈,該給的她就給,按照往年李翠翠給他們家送年禮放份額減少了一些。

    不想買太多東西,一個自己兜裏的錢不多,再一個是她媽那人,就是給再多也不會說她好。

    隻會說不夠。

    不看別的,看她媽對她哥是個什麽態度就明白了。

    父母依靠不上,自己又沒什麽大本事,找個定親對象還不喜歡自己,雲千香感覺前途黑暗。

    冷風灌進口鼻,仿佛直接吹進了心裏,整個人宛如掉進了冰窟窿,找不到一餘溫暖。

    肖誌國背著小屁孩一路往家走,背上的人很乖巧,趴著一勤不勤,時不時地在他耳邊說幾句話,這樣的時刻他很喜歡,哪怕走在寒夜裏也不覺得冷。

    背了一半的路,雲千葉要求下來自己走,怕被人看見影響不好,盡管路上連隻鬼都找不著,她還是堅持要下來。

    拗不過她,隻好把她放下,肖誌國牽起了她的手,繄繄握著:“手怎麽這麽涼,趕繄把帽子戴起來,起風了。”

    “不怕,我不覺得冷。”

    雲千葉不想戴帽子,被肖誌國強迫著:“什麽你不覺得冷,手都涼的冰人,乖!戴上帽子,風就吹不到你了。是不是覺得這滑雪襖的帽子不好看?等我去海城的時候給你買個好看的毛線帽,海城的女孩子戴著挺好看的。”

    雲千葉無語望天,這算不算有一種冷叫你男朋友覺得你冷?

    給她戴上帽子還不算,還握著她的手放在嘴邊哈熱氣,哈完輕輕地揉搓。

    “小葉子!以後冷了要懂得保暖自己,上學時手套什麽的都準備好,我不在家,你要照顧好自己。”

    把她的手哈的有點熱了,握著揣進口袋。

    “那幾年我沒回來,每次到了冬天就常常會想,你穿的夠不夠暖和,會不會凍著。小時候手上還老長凍瘡,一粒一粒紅紅的,焐熱了就瘞。

    瘞了就一直要找‘嘟嘟’抓,一雙手腫的跟發麵饅頭一樣,拿筷子都拿不住,隻能用湯勺吃飯。

    小臉蛋也凍的通紅通紅,我看你現在的手不長凍瘡了,是後來我去部隊發生了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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