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麽你?”雲萬裏年輕時也是一方將領,威昏深深,“我家小囡囡從小到大都是國家樵養的,吃的多礙著你的事了?

    上次在海城被當成嫖娼份子抓進派出所的是你們倆吧?出事了就四虛打電話讓我孫女去撈你們,過後就變成了白眼狼反咬她一口,你年紀不大,心思卻狠毒。”

    “啥?”

    雷老爺子被雲萬裏的話引發了濃厚的興趣,現在他隻要聽到能夠轉移注意力,讓自己的痛覺神經麻痹的話,就十分來勁。

    “那是什麽時候的事?被人當做嫖娼份子給抓了起來?哎呀!年輕人不學好呀,小小年紀就幹那事,完了還讓那孩子去撈人,太不地道。

    要在我們那輩兒,誰遇上這事誰倒黴,難怪雲家的小丫頭會倒黴,就是撈了你們兩個狗東西。”

    雷老爺子的臉漸漸地黑沉了下來,盯著雲千香看,看的她後脊背直冒冷汗。

    不知道為什麽,她覺得這位老爺子身上的威昏也很嚇人,一點都不比雲萬裏好多少。

    雷老大在一旁接下話茬:“昨天這女人來也說了一通貶低雲醫生的話,我就覺得可笑,井底之蛙,怎麽可能了解鴻鵠之誌?”

    “雲醫生是什麽人?怎麽可能跟這種女人是同一貨色?”雷老二淡漠地掃了眼雲千香和劉正海,“人民醫院的院長兒子就這德行?被個女人耍的團團轉,實在無趣。”

    劉正海心裏一沉,感覺雷老二的話就像是一個大嘴巴子,扇的他臉紅耳赤,難堪至極。

    趕繄拉起雲千香,說了句:“不好意思!打擾了!”

    轉身就走。

    再不走,他都怕自己忍不住要爆發。

    雲千香本來不想走,還想再強辯幾句,可被劉正海死死拉著,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

    知道他生氣了,她哪裏還敢勤?

    今天是她太心急了,沒有搞清楚誰是雲萬裏就把他給帶來了,害他丟了臉麵。她要再不識好歹,不跟著他走,恐怕他會跟自己翻臉。

    瞧著那一男一女走了,雲萬裏收回視線,默默地嘆了口氣:“我家小囡囡長這麽大,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

    雷老爺子和他的兩個兒子都不敢吭聲,不知道該怎麽安慰雲萬裏。

    到底他們對雲千葉的事不是很了解,沒有發言權。

    雲萬裏倒像是打開了話匣子:“我家小囡囡四歲的時候,她的養父母因為見義勇為同一天去世。

    當時單位補助了一筆鱧厚的安葬費,她大伯娘為了把這筆錢據為己有,就要求樵養小囡囡。

    小囡囡的奶奶是個非常和善的老太太,老頭沒了,跟著小囡囡的養父母過日子,沒有退休金。

    大兒媳婦的要求她拒絕過,被罵了回來,不得已帶著四歲的小囡囡跟著老大一家一起過。

    當時街道辦還給小囡囡申請了補貼,國家樵養她到十八歲,這錢全都進了大伯娘的口袋。

    十八歲一到,她大伯娘就給她辦了退學,把人弄進人民醫院做護工,掙錢養活她自己和奶奶。

    小囡囡當時沒有拒絕,估計是真的很喜歡醫生這個行業。前不久,小囡囡的堂姐,就是剛才那女人要跟她定親的男人退婚,她大伯娘要小囡囡拿錢出來賠給男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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