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千葉看劉大爺實在害怕,又把蛇給丟進了書包裏,沒事人一般地安慰他:“我不怕,劉爺爺!這七步倒可是好東西,瞧見我買這玻璃瓶了吧!打算回去就把它給泡了。

    我奶奶老是腰酸背痛,肩膀痛,它是祛風淥的良藥。我好不容易抓的,怎麽能輕易把它放了。”

    祛風淥的良藥?劉大爺瞪大了眼珠子:“小葉子!你懂得泡藥酒?爺爺也腰酸背痛肩膀痛,腿痛,能不能把你泡的藥酒賣給爺爺?”

    “不能。”雲千葉搖頭,“我眼下要讀書,沒空整天去山裏轉悠,馬上就要入冬了,蛇要進洞裏冬眠,想抓它們可就不容易了。

    我好不容易遇見一條,得給我奶奶留著。劉爺爺!您要相信我,明天我給您把一脈,開張適合您的方子泡藥酒喝,要不信就當我沒說。”

    劉大爺遲疑了片刻,說實話,他沒見過雲千葉給誰把脈看病開方,實在不大相信。可一想到這孩子手裏經常會有野味,為了不打擊她的積極性,他就勉強同意了。

    “相信,爺爺相信你。”不就泡個藥酒嘛,反正他每天都會喝兩口,喝白酒跟喝藥酒對他來說根本就沒區別,“就這麽說定了,明天你來給爺爺把一脈,開張方子,泡個藥酒。以後要有啥野味,也不能便宜了別人。”

    此言一出,雲千葉簡直哭笑不得,她好心好意要給老頭開方子泡藥酒,他惦記的卻是她能弄來的野味。

    吃貨的腦回路真的是清奇,她沒辦法理解。

    跟劉大爺寒暄了幾句,雲千葉拎起玻璃瓶子去了街口賣白酒的店,要了五斤白酒,拎著回去了。

    雲奶奶見孫女拿回那麽多東西,趕繄過來幫忙接下:“葉兒!你這買的都是什麽?好端端的你買酒做什麽?”

    雲千葉“嗬嗬嗬”一笑,神秘兮兮地回答:“奶奶!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先幫我把玻璃瓶子洗幹凈,用毛巾把裏麵擦幹。”

    “誒!好!”雲奶奶把白酒接過放在一旁,拎著那玻璃瓶子去洗。

    這玻璃瓶也不髒,隨便洗洗就幹凈了,拿毛巾把裏裏外外都擦幹凈,交給孫女。

    “葉兒!洗幹凈了,接下來做什麽?”

    “奶奶!您幫我把那白酒倒一半進去,把那包大包的藥材打開,也全部都放進去。”

    雲千葉自己在幹嘛?

    她在給那毒蛇洗澡,這事可不敢交給奶奶,怕嚇著老太太,還不敢給老太太看見。

    弄了盆清水,往裏頭撒了些鹽巴,就把蛇的身子給丟了進去,捏住蛇的七寸,開始給蛇身上一遍一遍地清洗。

    清洗完用一塊幹凈的布擦幹它的身子,問老太太:“奶奶!酒倒進去了嗎?”

    “倒好了,正在往裏頭加藥材。”雲奶奶算是看出來了,孫女這是打算泡藥酒。

    估計是給幹休所的雲家人泡的,這幾天她不都一直在給人治病嗎?肯定是需要這酒。

    藥材加完,她問了一聲:“葉兒!藥材都放進去了,接下來做什麽?白酒還加嗎?”

    “暫時不加。”

    雲千葉走出來,手裏捏著那條毒蛇,果然嚇了雲奶奶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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