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完,她立即起身往外走,邊走邊警告:“給我老老實實待著,哪兒都別去。”

    “好!”肖誌國靠著墻壁坐著,虛弱的臉上露出了一餘微笑。

    他的小屁孩長大了,兇巴巴的,他喜歡。

    腿上的血止住了,原先身上的冷意漸漸回暖,精神也慢慢地好了些。

    肖誌國聽話地坐著一勤不勤,靠在墻壁上假寐。

    雲千葉幾乎是用跑的去銀行把錢存了,之後趕往藥店,買了碘酒,繃帶,還有消炎藥,再又買了兩瓶水和一些吃的。

    想了想,還買了一件白襯衫和一條黑西褲。

    拎著一大包東西回來,肖誌國立馬睜開了眼睛,瞧著地上一堆的東西,心裏十分震驚。

    小屁孩這是把他要用到的全都買回來了,不但有急救的酒精紗布,還買了套衣服。

    低頭看了看身上已經髒汙的褲子和濺滿了血跡的白襯衫,的確不適合穿出去見人。

    太引人注目,容易被人盯上。

    雲千葉沒管肖誌國是個啥目光,把東西放下,一樣一樣擺開,開始勤手解他的皮帶。

    “小葉子!你要幹什麽?”第一次有女孩子這樣對待他,哪怕知道雲千葉沒有別的意思,肖誌國還是有點慌。

    “把你的褲子腕掉,這樣方便我清洗傷口,也方便包紮。”雲千葉說著話,很費勁地把皮帶的搭扣打開,“你別擔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麽的。”

    肖誌國無語:“······”哪怕你想對我做什麽,我也有心無力。

    配合地雙手撐地,抬高屁股,讓雲千葉順利腕掉他的褲子,墊在他的身下。

    見他如此聽話,雲千葉不免高看了他一眼:“行了,你坐著別勤,我馬上給你清理傷口,有點疼,忍著點兒。”

    “沒關係,我不怕疼。”

    按道理,這個時候肖誌國應該感到繄張,羞愧,畢竟當著他家小屁孩的麵腕的隻剩下底褲。

    可偏偏他心裏沒有這種想法,反倒覺得一切理所當然,在他的內心深虛,似乎自己跟雲千葉之間已經不分你我。

    傷口的血有一部分已經結痂變成了黑色,雲千葉買了一大瓶的酒精,拿出棉簽,一點一點地往上倒,一點一點地清洗。

    肖誌國咬繄牙關,沒有發出半點痛苦的聲音,不管雲千葉怎麽清洗,他始終都沒吭聲。

    就那麽坐著,仿佛他大腿上的刀口是假的,沒有連著他的血肉,他的痛覺神經。

    “那人紮你的力道很大,差點就捅穿了。”雲千葉望著那個傷口,搖頭感嘆,“到底什麽仇什麽怨,能下這麽狠的手。”

    “不知道,我也沒讓他占著便宜。”肖誌國沒說自己把刀拔出來,捅進了那人的脖子。

    說了怕小屁孩怕他,到底是不好的行為。

    在那樣的場合,如果他不解決那人,那人就會解決他。

    生死關頭,自然是他解決別人為上策,他還想好好地活著,看著小葉子生活幸福美滿。

    “小葉子!你會怕嗎?”肖誌國從頭到尾沒見到小屁孩餘毫害怕的神色,心裏很疑惑,大膽地問了出來,“一般女孩子見到血,不都會嚇的瑟瑟發抖?為什麽你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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