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紅梅不敢說話,嘴巴已經腫成了香腸,眼睛也腫了,狼狽不堪,隻能一個勁兒地搖頭。

    “沒有?你騙誰呢?”劉富貴的暴怒還沒宣泄完,一腳將她踹趴下,“你當我是傻子,不知道老棒子的底細?”

    劉富貴越想越氣,越氣就忍不住要勤手:“他素來心狠手辣,送你進我的家門,保不齊在算計著什麽。老棒子就是個靠女人發起來的癟三,為什麽這麽多年他不敢跟她的女人離婚?

    那是他老婆手裏捏著他的把柄?當年他就是個窮鬼,被他女人發現收留,兩個人結婚成家。

    後來老棒子入了社會,要跟他女人鬧分手,他女人捏住了他的七寸,從此再也不敢。李紅梅!你就是個傻子,年紀輕輕被老棒子忽悠的東南西北都分不清,還敢算計我?”

    李紅梅被打的臉腫成豬頭,熊孩子在邊上被嚇著了,也不敢哭,蜷縮在沙發邊上。

    一直鬧到了半夜,劉富貴累了,這事才算完。

    第二天一早,劉富貴就把李紅梅連同她的兒子都給趕出了家門。

    劉真香也懶得管,那是她爸的事,她隻要每天去學校把書讀好就行了,其他的跟她無關。

    這次餘縣“嚴打”,揪出了一大批的大小“羅漢,”也翻出了不少各種各樣的打砸搶案件。

    肖誌國和他的幾位手下忙的不亦樂乎,他們主要審問的是有關於走私的案子,一開始老棒子很不配合,一味地抵賴狡辯。

    架不住他手下人的個個舉報指證,老棒子的事逐漸浮出了水麵,肖誌國一連幾天都在忙碌奔波,恨不得一個人劈開兩半用。

    雲千葉貨都出完了,掙了點兒小錢錢,沒事就安安心心地上學。

    李娟娟得知李紅梅被趕出了劉家,心裏對劉真香很不滿,下午放學故意攔住了她,質問:“是不是你挑撥離間,讓你爸爸我小姑姑給趕出來的?”

    劉真香冷冷地睨了她一眼,不予理睬,拉著雲千葉:“我們走,別理這條瘋狗。”

    家裏的事,她已經跟雲千葉分享過了,雲千葉知道李娟娟說的是李紅梅的事。

    那女人的膽子還挺大的,懷了老棒子的兒子,卻嫁給了劉富貴,這種女人,注定誰都討好不了,最後淪為炮灰。

    劉真香想走,李娟娟偏不讓,堵在她麵前,她往左邊走就堵左邊,她往右邊走就堵右邊,眼底露出氣憤,挑釁,鄙視和嘲諷。

    “你個蠢貨,讀書不會,嘴巴卻惡毒,挑唆你爸爸跟我姑姑離婚,安的什麽心?”

    一把推開李娟娟,劉真香露出了久違的狠厲:“我安的什麽心關你屁事,回去問問你姑姑,做了什麽不要臉的事,我爸爸為什麽連她和她的兒子都不要了?”

    被推的一個趔趄差點摔倒,李娟娟也想勤手,可一看比她高了半個頭的劉真香,怕打不過,想想又忍住了。

    “我姑姑做什麽了?她不就給你爸生了個兒子,你怕你爸的家產都留給你弟弟,就故意挑撥離間,把我姑姑和表弟趕出家門,當誰不知道你的狼子野心?”

    聞言,劉真香被氣笑了,一副“我懶得理你個傻子”的表情:“你知道又能怎麽樣?不知道又能怎麽樣?你姑姑敢說那小雜種是我爸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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