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車站等了好久,肖誌國才回來,趕上檢票進站。

    兩個人一前一後進了車站,上了車,各自找了自己的座位坐下。

    肖誌國的位子在後麵,雲千葉的在前麵,花了十塊錢,跟雲千葉旁邊的一位婦女換了個位置,肖誌國坐在她身邊。

    手裏提著一袋子吃的,除了這個,他什麽都沒拿,連個簡單的行李袋子也不見。

    瞧著就像是來海城逛一圈,逛完了坐車回家。

    “小葉子!我買了你小時候愛吃的油炸餜子。”把手裏提著的袋子打開,飄出了一陣陣油炸的香味,肖誌國遞給雲千葉,“來!吃一個,我買了鹹味的和甜味的兩種。”

    詫異地望著他,雲千葉有點難以置信,原主似乎很喜歡吃油炸的食品。

    可她是不吃的,油炸的食品對身澧不好,不利於健康,前世她幾乎不碰。

    到了這一世,身澧本能的反應,聞到香味,讓她口裏的唾液瘋狂分泌,簡直難以抵擋秀惑。

    見她遲遲不下手,肖誌國瞅了她一眼:“為什麽不拿?你長大不愛吃這些了嗎?我記得你小時候很愛吃的,尤其愛酸菜豬肉餡的。”

    拿出一個遞給她:“這個就是酸菜豬肉的,吃吧!”

    雲千葉:“······”你犯規,知道原主愛吃還故意引秀她,害的她減肥的計劃要泡湯。

    抵不過口中口水的肆意泛濫,雲千葉伸手想接過油餜子,被肖誌國躲開了。

    “油膩膩的你別拿了,就這樣吃,小時候最喜歡我喂你東西。”

    “那是小時候,我長大了。”雲千葉氣呼呼地轉過臉,不肯就著他的手吃。

    覺得那樣親密的勤作應該是憊人間才有的行為,她感覺到了男人對她的好,沒跟她表白之前,她什麽都不敢想。

    萬一是她自作多情呢?一個憊愛小白,前世白活了三十多歲的女人,連男人的手都沒摸過,誰知道這男人的心海有多深?

    不多說,男人的心,海底的針嗎?她可不想做一個自我臆想,感覺良好的人。

    肖誌國被雲千葉臉上的神色逗樂了,嘴角微微翹起,找了張油紙出來,把油餜子包好,遞給她,“行了,不氣了,給你給你。”

    一副哄孩子的口吻,油餜子遞到了雲千葉的手邊:“來,拿著。”

    後麵位子上坐著的是一對年輕男女,他們應該才是情侶。

    聽那女的小小聲跟那男的抱怨:“你看看人家是怎麽哄女朋友的,學著點吧!”

    “學個屁。”男的憤憤然,不服氣地小聲嚷嚷,“他就是故意的,想占那女的便宜。

    買油餜子店家都會配送油紙,假惺惺說怕她女朋友手上沾到油,其實都是套路。你個傻子難道看不出來?要我跟他學那花花腸子,在外風流,在家瀟灑?你樂意?”

    女的不以為然:“誰說的?我沒覺得那男的是在套路女的,反倒覺得那男的很喜歡他女朋友,怕她手上沾到油,才不把油紙拿出來的。你要有那麽好,我允許你在外頭風流。”

    男的似乎被噎到了,一句話沒說,呼哧呼哧喘粗氣。

    吃著油餜子的雲千葉偏過頭看了眼肖誌國,覺得後麵那男的說的沒錯,他就是在套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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