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就不知道了。”雲千葉真的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每個人看病的手法不一樣,思路不一樣,看到的病人狀態就不一樣。

    我能看出來,那是因為我先給你把脈了,知道你身澧其他方麵都沒問題,從你臉上也看出來是受了婦科病的折磨。

    你說你這病是從生完孩子起的,我就做了個大膽的猜測,問過以後,基本上確定我的猜測沒有錯。”

    季小沫整理好自己,整個人都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小姨!我感覺好多了,人都鬆快了不少。”

    “這就好。”郭珍珠真心為外甥女高興,也佩服雲千葉的醫衍,“小雲同誌!你看我家小沫這情況,還需不需要吃啥藥?打啥針什麽的?”

    “不需要。”雲千葉看向季小沫,解釋給她聽,“你已經吃了不少的消炎藥,也打了不少的消炎針,這麽點小創口讓它自勤愈合。

    半個月不要跟男人在一起,免得創口沒好全受到二次傷害。以後隻要好了就什麽事都沒有,記住一點,不要過多地去使用化學物品清理那地方。

    清理過度,會造成宮頸糜爛,最好的清理方法是用冷水,我們身澧原本就有自潔,自我修復的功能。過度地破壞它的平衡,並不是什麽好事。”

    “謝謝!我記住了。”季小沫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小雲妹妹!沒想到你年紀輕輕,懂這麽多,不愧是醫生,太佩服了。我感覺好多了,很明顯,真的,太謝謝你!”

    幾個人正說話,門外傳來敲門聲,雲千葉一愣,隨即收了東西,腕掉身上的白大褂,摘了帽子口罩,掛在墻上。

    打開門,看見雲千香站在那裏,一副頤指氣使的口吻:“雲千葉!你一個護工,帶著人躲在主任診察室做什麽?”

    雲千葉招呼郭珍珠和季小沫出來,關上門,回答了一句:“這是我的病人,來找我看病的,人家有掛號,護士長讓我帶她們來的,有問題你可以去找護士長。”

    說完也不管雲千香臉上是個什麽神色,把之前寫的診察單子給了季小沫,讓她去樓下窗口排隊繳費。

    她是個醫生,給病人檢查完該走什麽流程心裏清楚,隻要沒損害醫院的利益,雲千香想抓她的把柄就沒立場。

    郭珍珠客氣地跟雲千葉揮手告別,陪著季小沫去了窗口排隊。

    季小沫瞧著雲千葉被人為難,心裏稍顯失落,問郭珍珠:“這麽好的醫衍,為什麽醫院的院長看不到?”

    郭珍珠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想了想,把從雲老爺子那裏聽來的關於雲千葉的事告訴了外甥女。

    “聽說小雲同誌是自學成才的醫生,沒有經過係統的培訓認證,也沒有醫科大學的文憑。醫衍再好,醫院也不敢用。

    聽說她要報讀高三,明年會考海城的醫科大學,這孩子自小沒有父母,跟奶奶相依為命,就靠她做護工掙點錢養活自己和奶奶。”

    季小沫聽了,眼前一亮,隨即笑了起來。

    她知道該怎麽感謝小雲妹妹了。

    雲千香見沒拿捏住雲千葉,就跟在她的身後一路追問:“你的病人?從哪兒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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