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千葉也傻了,瞧了瞧懷裏的野難,自言自語:“你是不是傻?我要抓你呢?你不跑就算了,還傻傻地送上來給我抓,生怕我抓不住你?”

    野難內牛滿麵:“······”我有什麽辦法,這是我的宿命,必須送進你肚子。

    扯過藤條,把野難捆了,草藥綁了,提著就往前走。

    走了三四步,邊上一隻野兔子不知道是不是得了神經病,膽大包天,在她麵前賣力表演“哐哐”撞大樹。

    把後麵走過來的肖誌國都看呆了。

    小屁孩這是什麽運氣?這條小路他走好幾遍了,別說野難野兔,就連隻大點的鳥兒都沒見過。

    她一來,就上演了一場“守株待兔?”

    可真驚掉了他的下巴。

    隻是他不能讓小屁孩看見他來過這裏,為了安全起見,不能讓人知道他跟她走的很近。

    一個是他的工作需要保密,還有一個是他剛剛跟雲千香退了親,跟她走的太近,會被街坊鄰居詬病。

    他是個大男人,倒沒什麽,小屁孩到底是個女孩子,不能因為他被人說三道四。

    特別是她的大伯娘陳清仙,一個見風就是雨的長舌婦,年輕的時候就這樣。

    不相信他出去了七年回來,陳清仙就能轉性,能收斂她那東家長西家短的劣根性。

    被她看見他跟小屁孩走一起,指不定怎麽編排汙蔑她。

    瞅了眼雲千葉,肖誌國往另外一邊下山,沒讓她發現。

    雲千葉前世是練過幾年武衍的,身後有沒有人,有沒有腳步聲,她能分辨出來。

    既然肖誌國不想跟她說話,不想讓她知道,那她就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好了。

    她不是原主,不會為了他而傷春悲秋,暗自神傷。

    他是長的好看,看著也挺養眼,總覺得這人身上藏了什麽秘密。

    不然好端端地跑這兒來做什麽?他不是在工商局上班嗎?

    不在局裏好好蹲點,跑山裏來找人閑聊?要說沒有貓膩,打死她都不信。

    畢竟是他自己的事,他不說,她也不可能去問,當個聾啞人挺好,免得惹來是非,讓奶奶擔心。

    一手提著野難和草藥,一手提著隻大肥兔子,肩上挎著個大花布包,這造型,絕了。

    剛走到街口,就瞧見許多人坐在那裏乘涼,大爺大媽都搖著蒲扇,人手一把。

    用麥秸稈或者是棕樹的幹葉子做的那種。

    南方一般都用這種扇子,電風扇雖然有,老人家節儉慣了,不到進屋睡覺,都不舍得開。

    怕浪費電。

    大爺大媽見雲千葉手裏提著的東西,全都呼啦啦圍了過來,雲老大也在。

    瞧見了她提著的兔子和野難,沒說什麽,站在一旁,看看雲千葉會做出什麽樣的反應。

    要擱原主,保不齊就把手裏的東西遞給了他,讓他拿回家去做兩道下酒菜,晚上咪口小酒。

    如今的雲千葉可不是原主,自然不會把辛苦提了一路的兩隻野味給他。

    雲老大也不是什麽好人,但凡對原主好點兒,她也不能這麽無情。畢竟父母不在了,就隻有奶奶,大伯一家是親人。

    在原主的記憶裏搜尋了一大圈,就沒見他有哪一次給了原主好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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