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肚子委屈的賈張氏,用手捂著挨抽的臉,回到了賈家。

    她屁股後麵跟著剛剛進院的秦淮茹。

    秦淮茹沒看到易中海抽賈張氏那一幕,進入賈家,借著屋內微弱的燈光,見賈張氏的左側臉頰,看著跟豬頭似的。

    心裏格登了一下。

    “媽,你這是?”

    主要是想體現一下自己對賈張氏的關心,卻沒想到她的詢問,讓賈張氏瞬間想起了秦淮茹跟易中海兩人的關係。

    走到秦淮茹跟前,二話不說的給了秦淮茹兩個耳光。

    你易中海打我。

    我就打你易中海的閨女。

    隻有秦淮茹在受傷。

    寡婦沒敢反抗,老老實實的去做飯了。

    晚飯是高粱米粥和棒子麵饅頭。

    晚飯好後,先伺候賈張氏吃喝,等賈張氏吃飽喝足,秦淮茹好心的跟賈張氏討了一個人情,端著一碗高粱米粥和兩個棒子麵窩頭,出了賈家,給易中海送去了。

    ……

    被一幫老娘們看瓜的易中海,一肚子的火氣,本不想吃飯,氣也氣飽了。

    卻因為這飯是自家閨女端來的。

    那種矛盾的情緒,占據了他的心頭,尤其看到秦淮茹的臉頰紅彤彤的,用腳指頭猜,都能猜到誰打了秦淮茹。

    氣的當場就想去找賈張氏聊聊。

    打我閨女。

    你想做什麽。

    臨近離開的一瞬間,想到了什麽,猶如泄氣的氣球,瞬間變蔫巴了。

    秦淮茹的心也跟著失落了起來,那會兒她真盼著易中海能替自己出麵,還想著自己如何勸解易中海,怎麽怎麽當著街坊們的麵打圓場。

    結果也就是結果了。

    虎頭蛇尾。

    朝著易中海叮囑了一句‘趁熱吃’的話,離開了易中海家。

    易中海看出秦淮茹不怎麽高興,卻也沒說什麽,一個人啃著窩窩頭,喝著高粱米粥,想著今天的那些事情。

    看瓜的事情,它已經成了過去式。

    生活還得繼續。

    ……

    後院。

    聾老太太家。

    雖然家家戶戶都關著門窗,可飯香的味道,還是順著空氣,鑽入了聾老太太家,飛入了聾老太太的鼻腔。

    中午飯沒吃。

    肚子早餓的咕嚕嚕亂叫。

    又聞到了家家戶戶吃飯的味道。

    一個一加一大於二的公式霎那間成立。

    五髒廟發出了強烈的抗議。

    最終按耐不住了,從床上下來,找了一個棍子,拄著棍子朝著外麵走去。

    她的拐杖,因為晚上砸了人家賈家的玻璃,被賈張氏抓住給當場弄成了兩截,易中海也不給她買新的拐杖,沒辦法的聾老太太,隻能隨手找根棍子,用棍子當拐杖,握在手裏的感覺,不怎麽好,沒有之前的拐杖光滑,而且手的虎口部分,還被棍子的毛刺給劃出了血口子,血流不止。

    站在院內。

    聾老太太看著周圍的那些人家,想著那些人看到了自己,總不能裝看不到吧,隻要對方招呼一聲,聾老太太便倚老賣老的去人家家裏吃飯。

    卻沒想到後院的那些街坊們,都視聾老太太為無物,當看不到。

    最缺德的還是許大茂。

    看到聾老太太木頭人似的站在院內,就知道聾老太太今非昔比,沒人照顧的聾老太太看著跟狗屎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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