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確鑿之下。

    根本沒有活路可走。

    知道自己活不成的一大媽。

    突然意識到易中海當初讓她去領匯款單和去銀行兌換匯款單這事,就是一個陰謀,為的就是能讓自己借這件事身死道消。

    好狠的易中海。

    狗屁。

    權當是為了報複易中海。

    一大媽做了兩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以自己犯罪當事人的身份,將截留傻柱的錢款從一千二提到了三千。

    又說明這筆錢進了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的肚子。

    都有了。

    軋鋼廠的那些人卻傳成了易中海當著秦老實的麵辦了秦淮茹娘的事情,一個個拍著胸脯的進行著保證,說這件事就是他親眼所見。

    何大清跟著寡婦到了保城,為了拿捏傻柱,易中海找到了當時的食堂主任,送了一筆厚禮,將本應該轉正的傻柱,弄成了學徒工待遇,還鬧出前半年沒工資,後半年有工資的套路來。

    屋內的一切,讓他有種三堂會審的架勢,軋鋼廠的那些領導們,坐在了對麵的凳子上,麵前還擺放著書和筆,他們後麵的牆壁上,貼著紅字黑底寫的軋鋼廠人文精神推進工作的字樣。

    這事情爆發的時間點也不對。

    易中海想死的心。

    釋然了這一切。

    “秦淮茹,如果不是師徒,你們就是在亂搞,易中海他扒灰了!真要是這樣,賈東旭的棺材板子都蓋不住了!棒梗、小鐺、槐花三個孩子,沒準就是易中海的孩子,我看看,小鐺最像易中海!賈張氏,你念念不忘的好乖孫,是易中海的孩子,要管易中海叫爹!易中海,你真惡心!徒弟媳婦都不放過!難怪秦淮茹進廠不剪頭發,長頭發的秦淮茹,在你易中海麵前,更有寡婦韻味。”

    這錢。

    知道軋鋼廠今後的大拿是李副廠長,可現在還不是啊,現在的軋鋼廠上麵還有書記和廠長,人家都在,傻柱也不好過分靠攏,他看了看書記和廠長,這兩位各自朝著傻柱點了點頭。

            傻柱又看看李副廠長,朝著李副廠長點了點頭,依著人家的意思,坐在了凳子上。

    一旦爆發,易中海會有什麽下場,一大媽也不好說,估摸著也得去下麵。

    傻柱用手撓了撓頭發。

    這怒意。

    嗬嗬了一下。

    昔日的事情。

    不承認秦淮茹是他的閨女,易中海過分對秦淮茹好這件事,又該怎麽說?

    給秦淮茹買工作,是事實。

    想著易中海又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否則為什麽打斷了傻柱的講述。

    難怪領導們臉色不好看。

    三條人命啊。

    救命啊。

    易中海要出,聾老太太要出。

    結果又被易中海給毀掉了。

    李副廠長傻柱的稱呼。

    廚子的孩子也天生會做飯。

    傻柱進來的時候,屋內已經有了易中海和秦淮茹兩人,這兩人老老實實的站在當地,一副認真聽訓的態勢。

    交換了一下各自的眼神後,朝著傻柱示意了一下,讓傻柱繼續說。

    嗡的一聲炸鍋了。

    被驚訝了。

    傻柱是個好同誌。

    鳳生鳳。

    “傻柱是個好同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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