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

    易中海作為傻柱和雨水的對頭,來郵電大學尋何雨水,便也有了解釋的邏輯,情理上能夠解釋的通。

    “我理解你們,你們這是為了雨水的安全考慮,沒辦法,誰讓我當初做了對不起雨水和柱子的事情,現在做什麽事情,人家都以為我沒安好心,也怨我當初糊塗了,做了一些錯誤事情,可惜,天下沒有後悔藥,哎。”

    最後一句歎息。

    充滿了強烈的懊悔與自責。

    臉上也泛起了無盡的悔恨之意,眉宇間全都是想要亡羊補牢的意思。

    不知內情的人見狀,必然會認為易中海是真心實意想要通過慰問何雨水達到跟傻柱緩和關係的心思。

    換成別人,指不定就信了易中海的鬼話,以為易中海真為何雨水考慮,不僅自掏腰包,還要承受著世人的誤解與埋怨。

    簡直就是老好人的典範!

    易中海這個老家夥偷換概念玩的賊溜,竟然用一句自己做了糊塗事等幾個輕描淡寫的字將那些缺德事情給翻了過去。

    隻有這樣,易中海才能打著為何雨水好的名義,圓自己此次郵電大學之行。

    不然這個理由,真的很難站住腳。

    文征明不是傻柱,也不是四合院那些不敢反抗易中海的街坊,他是抓捕過好多壞人的保衛科大神。

    沒那麽容易受人哄騙。

    易中海的話,聽在文征明耳朵中,分明成了另一種含義。

    畫蛇添足。

    從被抓到現在,滿打滿算三十個小時,晚上還被關在了小屋內,一頓就給一個窩窩頭,上廁所都不能離開小屋。

    從小屋到大屋的路上,又給易中海來了一出強悍的土飛機待遇。

    稍微有點膽色的街溜子,都得被嚇得抓瞎。

    易中海卻偏偏什麽事情都沒有。

    也不是沒有,而是慌亂的時間極短。

    文征明肉眼可見,易中海去掉頭套後的慌張到鎮定再到款款而談,撐死了也就三分鍾不到。

    一想到小腳老太太給隊上做鞋。

    再結合易中海此時的反應,將四合院當做一言堂的行為。

    很難不讓文征明懷疑。

    易中海太反常了。

    他現在有六成的心思,認為易中海受過專業的訓練,要不然眼前一幕,壓根沒辦法解釋的通。

    手托在下巴處,吸了吸鼻子,笑了。

    “同誌,您別笑,我說的都是真話。”

    “我也沒說是假話啊,你剛才說老太太讓你來的,但是我們的人在四合院查訪,老太太什麽話都沒說,如何證明你說的是真話?姑且信了你,認為你來找何雨水同學,就是想緩和跟何雨水同學的關係。但是你沒有證據,沒有證據,我怎麽信你?反倒是我現在有強烈的證據,證明你一直謀算何雨水同學。”

    用手敲了敲桌麵。

    還把資料抓在手中,奮力的揚了揚。

    “聽說因為何雨柱給何雨水吃好的,你竟然夥同你們後院的老太太,言之鑿鑿的要趕走何雨水,還開了大院大會,說什麽年紀小的要敬老年紀大的人,你知道不知道,差點因為你們的一己私利,毀掉了一個建設祖國的棟梁之才,還有臉說自己要緩和跟何雨水同學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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