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給自己送錢來了。

    再傻也知道不能跟錢作對。

    傻柱隨口應承了一聲。

    易中海推門走了進來。

    見傻柱滿身大汗,挑了挑眉頭,問道:“柱子,你這是怎麽了?怎麽一身的汗?趕緊換身衣服,省的著涼了。”

    言語中。

    滿滿的都是關懷之意。

    要不是知道易中海是個什麽貨色,沒準就被易中海虛幻的老好人臉頰給欺騙了。

    “我聽說廠內要搞這個職工運動會,晚上回來的時候,練了一會兒長跑。”傻柱可沒說自己被賈東旭靈棚嚇出汗的大實話,他尋了一個借口,說完,還當著易中海的麵,簡單活動了一下手腳,“您找我有事?”

    對易中海用您這個敬語,可不是為了顯示對易中海的尊敬,而是老京城人的一種習慣性稱呼,就跟別的地方的伱、我之類的稱呼一樣,還有管對方叫做爺,它就是一種普普通通的稱呼,要飯的乞丐,都得稱呼一聲爺。

    “柱子,賈家的事情,你都看到了吧?”

    “看到了。”傻柱故意說反話,“賈大媽她也是英年早逝,好端端的無病無災的突然走了,早晨上班那會兒,我還看到賈大媽好好的,事實如常,賈東旭又是一個癱瘓,賈家的日子不好過呀。”

    易中海有種吞吃了死蒼蠅的惡心感覺。

    不知道如何描述他此時的心情了。

    說好。

    談不上好。

    說壞。

    談不上壞。

    “柱子,不是你賈大媽走了,是東旭走了。”易中海糾正著傻柱的錯誤說詞,在賈東旭死翹翹的節骨眼上,他真不想節外生枝,讓賈張氏在四合院鬧騰起來,“找你也沒有別的事情,明天東旭出殯,你賈大媽的意思,可不能讓東旭走的這麽悄然無聲,準備在院內張羅幾桌,請街坊、同事們坐一坐,送一送東旭,菜我已經買好了,過來跟你說一聲。”

    “一大爺,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做飯是吧?”

    “對對對,是做飯。”

    “這個您盡管放心,咱是廚子出身,做飯的事情肯定含糊不了。”傻柱口風一轉,“就是不知道賈家打算給我多少報酬?”

    傻柱覺得自己真他M傻。

    幫你幹活。

    你給報酬。

    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官司打到老天爺那裏,也是傻柱有理,就因為聽了易中海的鬼話,講什麽街坊情誼,連續好多年一直幫街坊們免費做酒席。

    人情易中海得了。

    辛苦卻是傻柱付出的。

    “柱子,咱們都是街坊,低頭不見抬頭見,這相互幫助不是應該的嗎,賈家的日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東旭這一出事,賈家的重擔便全都壓在了秦淮茹一個人的身上,孤兒寡母的不容易,咱身為街坊,有能力的情況下,力所能及的幫一把,也是咱街坊情誼的一種體現,今天你幫他,明天他幫你,你說是不是這麽一個道理?”

    易中海覺得自己說的很有道理。

    這是他進傻柱家前,就已經在腦海中想好的說詞。

    賈家都這樣了。

    你傻柱舍得要錢?

    再深入想想。

    易中海還想借著傻柱免費給賈家做酒席這件事,打響撮合秦淮茹與傻柱的第一槍。

    賈東旭已經成了過去式。

    秦淮茹變成了寡婦。

    傻柱這時候要錢,還怎麽傳出幫寡婦的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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