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不是一般的多。

    不管是自行車的漆皮,還是自行車的鈴鐺,亦或者自行車的框架及輪胎,全都被閆阜貴擦拭的一塵不染。

    自行車整體看上去能有七八成新。

    難怪閆阜貴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囑傻柱,讓他無論如何也得小心著騎,能不騎的時候盡量扛著自行車走。

    像什麽好事情哪!

    人騎車非要變成車騎人。

    虧不虧呀。

    傻柱決定,他不理會閆阜貴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叮囑,該怎麽騎,就怎麽騎,要讓閆阜貴付出沉重的代價。

    ……

    閆阜貴心緒不寧的從傻柱家回到了自家。

    雖然傻柱口口聲聲保證,說他一定像對待自家媳婦一樣的愛護閆阜貴的自行車。

    話說的漂亮。

    可閆阜貴心裏還是泛起了一股子不舒服,心跟著沒著沒落的好一陣恐慌,恐慌傻柱會不會大晚上連覺都不睡的繞著屋子騎自行車。

    別說騎一晚上。

    就是傻柱在車座上坐一晚上。

    自行車也受不了啊。

    進門後。

    臉上就掛著一種不安。

    跟閆阜貴同床共枕了數十年的三大媽,一看閆阜貴這般表情,就曉得閆阜貴在揪心那輛寶貝自行車。

    不由得埋怨了一句。

    “孩他爹,你既然擔心自行車,你怎麽大晚上的把車給他推了過去,明天早晨他出門的時候,從咱家路過,記起了這事,咱把自行車借給他,忘記了,咱的自行車還省下了。”

    心裏本就痛苦萬分的閆阜貴。

    在三大媽這番戳心窩子的勸解下。

    心情愈發的難受。

    他突然發現自己好像辦了一件錯事,就應該像三大媽講述的那樣,明天再把自行車借給傻柱。

    一步錯。

    步步錯。

    傻柱是個光棍,女同誌的手都沒有拉過,怎麽像愛他媳婦一樣的愛護閆阜貴的自行車,這自行車到了他手裏,指不定被他怎麽禍禍那!

    明明心裏後悔的要死。

    卻因為跟前有幾個孩子在。

    閆阜貴咬著牙。

    打腫臉充了胖子。

    自己給自己圓場。

    “這事是老易定下的,要不是看在老易的麵子上,這自行車說啥也不能借給傻柱。”

    “爹,你這寶貝自行車,我們往日裏騎一下,您總是推三阻四,死活不讓我們騎,合著傻柱就能騎,知道的我們是您兒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您管傻柱叫爹。”

    閆解曠發了一句牢騷。

    換來了閆阜貴一記淩厲的白眼殺。

    “你知道個屁,爹可不是把自行車借給了傻柱,而是把自行車借給了易中海。”

    “傻柱不是把咱家自行車推他們屋了嗎,跟易中海有什麽關係?”

    “小子,你才吃了幾年飯,你爹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還多,要是不易中海開口,咱家的自行車壓根不會借,是看在易中海的麵子上,把自行車借給了傻柱,易中海就得領爹的這個人情。”

    閆阜貴分析起了其中的利益關係。

    “過幾天,易中海就是八級工,上萬人的軋鋼廠,八級工不超過四手之數,爹賣一個人情給易中海,到時候你們找工作的話,他易中海不聞不問?你們說說,是到軋鋼廠當工人好,還是去街道上幹零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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