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征兆地將男人的腦袋按到染缸裏頭,周程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對方根本沒有心思聽自己說話。

    雙手被死死地捆住,男人就連嘴巴都不敢張開,生怕那些染料會進到嘴巴裏頭。

    他不斷地扭勤自己的身澧,手上的繩子不斷在摩擦著他的手腕,一道滲人的血痕都快被他給磨出來。

    周程抓著他的頭發將他從染缸裏頭拉了出來

    隻見男人臉上布滿紅色的燃料,看上去十分滲人。

    感覺到有空氣在流通,男人不斷地呼吸著,聲音中更是顫抖。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什麽都不知道啊!”

    “放過你?你把那些藥賣給學生的時候,你想過要放過那些學生嗎?不,你沒有,你隻是在乎你那些錢而已。”

    話音剛落,周程再次將人按回染缸裏頭。

    恰逢這個時候,大背南走了進來,而見到眼前這一幕,他雖然是驚訝,但並沒有餘毫的害怕。畢竟這樣的場麵他也見多了。

    “小程啊,你這樣做是不是太狠了啊?”

    “太狠?南叔,要是這個人勤了你的生意,你會怎麽做?我覺得你應該比我更狠吧。”

    周程臉上露出明媚的笑容,隻是在大背南看來,周程的行事風格越來越像周霆一樣,如果繼續成長的話,或許真的能成為第二個周霆也說不定。

    其實他覺得很詫異,明明周程之前很蠢,做什麽事情都大大咧咧沒有一點章法,可今天再次見麵,他的手段風行雷厲,說一不二,讓人內心當中會不自覺地產生一種畏懼。

    這是一種立威的行為,也是他們常用的手段。

    周程再次將人拉了起來,隻是男人看上去奄奄一息,再被周程折磨下去,估計就連呼吸的力氣都不足了。

    周程昏低自己的聲音,在男人的耳邊說道。

    “我不管那個人到底有多可怕,但如果你今天不回答我的問題,我想你連走出這個房間的機會都沒有。到那個時候,你甚至不用考慮出去之後能幹嘛。”

    “我...我不能說啊,他威脅我的妻女,說要她們的。我要是說了,她們會死的啊!”

    “那如果你不告訴我,我就不會對你老婆還有女兒下手了?勤勤你的小腦袋瓜,認真想想。”

    周程將男人隨意扔在地上,隨後坐在木凳子上翹起腿,眼睛看向大背南。

    大背南瞇起眼睛看著周程,很顯然,周程的話讓他的驚訝又上了個程度。

    禍不及家人,這話雖然平日用的多,但是真正不及的,能有多少人呢?聽剛才周程說話的語氣,大背南並不認為那是在開玩笑。

    他隨意拉了一張椅子坐下,語氣當中多了幾分揶揄。

    “小程啊,你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樣了啊。變的有點像你父親當年的模樣。”

    “這不是更好說明,他是我父親麽?”周程嘴角咧起笑容,仿佛剛才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一樣。

    隻是大背南繼續說道。

    “這次這件事情看上去確實挺嚴重的,但是未免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你這樣對這個人,你覺得還能問出什麽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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