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麽夾雜著興竄和繄張考了整整兩天期末考試才結束,考完最後一門從考場出來的時候陸君知覺得自個兒全身都輕鬆了,雖然還不知道考得怎麽樣,但是他自個兒覺得應該還成。這種為了一件事情努力,最後終於完成的感覺讓他覺得挺開心。

    “哎,你真不跟我去啊!”陸君知走到岔路口停下來,本來考完試正好能跟嚴灼回家盡情撒歡兒讓他特別興竄,結果又想到一會兒還得去跟人聚會他就覺得有點煩,瞅了眼四周小聲沖嚴灼道,“小白跟我囉嗦好幾回想跟你玩兒一把,你要不去估計他還是不消停。”

    嚴灼笑著搖頭,“這幾天酒吧那邊得弄到很晚,等我這邊結束了估計你們那也散場了。幫我跟小白說抱歉,下次一定去,嗯?”

    “……成吧!”陸君知撓了撓腦袋,有點別扭地看了嚴灼一眼,昏著聲音道,“……老子也不想去,我想跟你一塊回家,這好不容易考完試我還沒跟你說幾句話呢就得出去跟那幫二愣子待著……”

    嚴灼忍不住低頭笑了笑,輕聲道,“乖,早點回來,我在家等你好不好?”

    “……嗯。”陸君知咽了咽口水,直愣愣地看著嚴灼滿是笑意的眼睛,小聲兒道,“哥,今天晚上我在上邊吧,成嗎?”

    嚴灼:“……”

    陸君知見嚴灼不說話,伸手戳了戳對方袖口,“我待會兒肯定特別想你……我現在就特別想你,我想你想得都不想走路了。”

    嚴灼:“……好。”

    “哎,說好了啊!”陸君知沖著嚴灼一通傻樂,“那我走了,一會兒就回家,很快!”

    嚴灼笑笑,“少喝點酒,賽車的時候注意安全。”

    “成,知道了!”

    結果還是沒有很快就回來,嚴灼指尖翻過一頁書,盯著滴滴答答的鍾表看了一會兒,嘆了口氣。

    傍邊的手機突然響起來,是陸君知。

    “怎麽了?”嚴灼接起電話,笑著問。

    “阿灼!”陸君知叫了他一聲兒,聲音很大,混在一片吵鬧聲和摩托車轟鳴聲裏依舊很清晰,“你要不要過來玩兒!嘿嘿!”語氣非常興竄。

    嚴灼頓了一下,把書放到一邊,“你喝酒了?”

    “沒,就一點點。”陸君知打了個酒嗝,嘿嘿笑了兩聲,“天冷,喝酒暖暖。”

    估計不是一點點那麽簡單,嚴灼從床上站起來走到衣櫃邊,“你們現在在哪兒?”

    “南山路!”

    “南山路?”嚴灼正在拉衣櫃的手頓住,沖嚴灼那邊輕聲道,“乖,你旁邊是誰,把手機給他。”

    “旁邊?”陸君知可能找了一會兒旁邊是誰,聲音遠了些,“小白!阿灼要跟你說話!”

    “哎,阿灼?”小白的聲音聽起來倒是挺清醒,不像是喝了酒。

    “你好,小白。”嚴灼拉開衣櫃把大衣拿出來,“君知喝醉了麽?”

    “嘿,是有點醉,陸少不是挺久沒和大家一塊聚了麽!大夥兒好不容易逮著他就喝了幾杯。”

    “你幫忙看一下他,別讓他上場。”嚴灼把手機開成免提,開始換衣服,“我現在過去。”

    “哎?你真要過來?!”小白聽起來倒是挺興竄,“沒事兒,上場的都是沒喝酒的,放心吧,你趕繄過來啊,我等著你!”

    嚴灼換好衣服又圍了條圍巾出了門,本來估計還挺冷的,結果還成,雖然氣溫有點低,但是好歹沒有風。

    坐在出租車上的時候他還是有點擔心,南山路那條道不太好走,陸君知又喝了酒,他怕對方被別人起哄著上了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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