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倆行了沒?”老板拎著瓶啤酒靠在吧臺上,無精打采的看著他倆,“沒事就趕繄的,我等著回家呢!”

    倆人這正卿卿我我,猛然間被打斷。

    陸君知嘖了一聲,撇撇嘴,“您這麽開店賺的錢夠吃飯麽?”

    老板聳了聳肩膀,點頭,“是不夠吃飯,所以每天都挨鋨啊!”

    嚴灼笑笑,“下次我和阿光帶吃的過來看您。”

    “啥?!阿光?!”陸君知驚訝的看著嚴灼。

    嚴灼忍不住笑,“嗯,他是阿光的叔叔。”

    陸君知:“……”

    老板:“你這個表情是什麽意思?”

    陸君知愣是半天沒說話,最後都樂了,“……所以我是要叫你光叔?”

    “哎,千萬別!這稱呼聽起來跟好幾十歲的老頭似的!”老板拎起啤酒瓶灌了口酒,“戒指呢?刻好了沒?”

    嚴灼點點頭,把戒指遞過去,“刻好了。”

    老板拿著陸君知刻的那枚戒指瞅了瞅,有點驚訝,“刻得還挺好!這誰刻的啊?”

    嚴灼笑笑,看向陸君知,“他刻的。”

    老板似笑非笑地按看著陸君知,“喲,真是沒看出來!”

    陸君知樂了,“哎,這句話我怎麽聽著不像好話呢?什麽叫沒看出來!”

    “哪不像好話了?”老板把戒指還給嚴灼,就跟沒骨頭一樣整個人都倚在吧臺上,“我說你倆怎還不走?”

    “哎,走就走!要不是你非得看戒指,我倆早走了!”陸君知推著嚴灼往前走,突然又想起來戒指還沒付錢,停下來去掏錢包,“錢都忘了給,多少錢啊!”

    “不用給。”老板懶洋洋地擺擺手,“能把戒指刻完的,不收錢。”

    陸君知樂了,“喲,您這店還真有意思。”

    老板走回吧臺後麵把自個兒扔到椅子裏,“嗯,沒事趕繄滾蛋吧。”

    倆人從店裏出來站在路邊等出租車,陸君知扯了扯圍巾,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問道,“那個,阿光知道我們倆的事兒了?”

    “嗯?”嚴灼轉過身看他,點點頭,“知道,他很早就知道這件事,之前我有一些猶豫,和他討論過我們的事情。”

    陸君知愣了愣,“猶豫什麽?”

    “猶豫我們應不應該在一起。”嚴灼想了想才繼續道,“因為我不知道我們在一起這件事情會對你造成什麽影響,不知道這件事情對你來說是不是好事。”

    “怎麽不是好事?!當然是好事!”陸君知急了,拽著嚴灼的手腕,“我從來沒覺得自己運氣竟然可以這麽好!這麽幸運能碰見你!真的!就跟做夢一樣!”

    嚴灼笑著點頭,“我知道。”

    陸君知手指順著滑下去,勾了勾嚴灼手心,好像有點不好意思似的,小聲道,“我特別喜歡你,沒想到你正好也喜歡我!我靠!這也太巧了!我總感覺這就跟奇跡一樣!”

    嚴灼忍不住笑出聲,澄澈的眼睛迎著冬天溫暖的賜光,嘴角帶著笑,“我才覺得能碰見你是最好的事,可遇不可求。”

    沒有任何預兆和安排,從開始的隱瞞,到現在的喜歡,所有的一切都幸運的像是奇跡。

    而和你在一起,就是我能夠想到的最美好的事。

    ……

    “這學期我們的課程差不多已經講完了。”語文老師揚了揚手裏的卷子,“接下來就是做練習題查漏補缺,這兩節課把發給你們的試卷寫完,下課交上來,不會做的可以看書,但是不許討論,自己獨立完成。”

    陸君知轉了轉手裏的筆,翻著卷子大概瀏覽了一邊,現代文閱讀有點難度,其他的都很簡單,應該用不了兩節課就可以做完,他把語文書墊到試卷下麵開始寫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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