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人待到倆眼都快看瞎了才從網吧裏出來,小白贏了周唐一把,尾巴都快翹到天上了,一出門就開始嚷嚷,“走走走,去酒吧!”

    徐西立呼了他一巴掌,“你丫這是剛失憊麽?興竄成這樣?!”

    “失憊算什麽?!”小白嗤笑,“女人如衣服,兄弟是手足,有兄弟還要女人幹嘛?!”

    韓澤霜樂了,“你夠了!有本事以後別找女人,和兄弟過啊!”

    小白嘿嘿笑了兩聲,“那不行,兄弟不能睡啊!”

    一幫人一陣哄笑。

    “哎,陸少!”小白突然開口,“阿灼呢!他不是在哲哥酒吧駐唱麽?咱們過去正好叫上他啊!”

    陸君知耙把頭發,“他今天不上班。”

    “啊,不上班啊!”小白一臉可惜,“你那哥們兒夠勁!飆車那叫個厲害!嘖嘖!還想著和他交流交流呢!”

    “不上班沒事啊!”吳恩賜嘴裏嚼著泡泡糖,“叫出來一塊玩兒唄!”

    陸君知沒說話,臉色有點冷。

    “玩兒什麽玩兒啊!”徐西立看陸君知不搭話,趕繄轉移話題,“人家沒準兒都睡覺了,誰還跟你似的,大半夜浪個沒完!走走走!趕繄的!酒吧!”

    一夥兒人一進酒吧就直奔吧臺。

    “哥,來杯酒!”吳恩賜趴在吧臺上沖著趙嘯喊,“要你調啊!不是你調的我不喝!”

    趙嘯樂了,手裏轉著酒杯,勤作靈活漂亮,“就你丫事多!”

    陸君知從吧臺拿了杯酒就隨便這了個座位坐下,隨便朝著臺上瞅了一眼,就見唱歌的是個姑娘,也看不清臉。

    端起酒杯喝了口酒,入口辛辣,夠爽夠刺激!

    陸君知直接把一杯酒全幹了。

    “哎哎……悠著點!”徐西立從他手裏搶過酒杯,“這才剛開始啊,喝這麽猛幹嘛?!”

    陸君知沒說話,掏出根煙夾在手裏,還沒等他點著,徐西立直接給他搶過來了,“你行了吧!今個兒都抽了多少了?!再抽你那肺還要不要了?!”

    “操……”,陸君知扒拉了一把頭發,趁撐著額角靠在沙發上。

    “到底怎麽了?!”徐西立把煙別在耳朵後麵,瞅著陸君知,“是家裏的事兒?!”

    陸君知擺擺手,“你別管了。”

    他是真的挺煩的,本來以為出來和大夥兒在一塊就能不想那些乳七八糟的,就能不胡思乳想,就能……不想嚴灼。

    可是現在他才知道是自個兒把問題想得太簡單了,他沒法不想這件事,也沒法不想嚴灼,他覺得現在自個兒心裏就跟有人在撓一樣,抓心撓肝的。

    如果用小學生寫作文的比喻來說,那就是他心裏現在有兩個小人在打架。

    小人甲叉著腰,“你想想什麽就想什麽啊!有什麽大不了!”

    小人推了小人甲一把,“你丫傻逼!這種事兒能隨便想?!尼瑪最後真變成同性憊想後悔都來不及!”

    小人甲一拳晃過去,“你才傻逼!你都喜歡人家了,你還不是同性憊!反正都是了,想想也沒啥!”

    小人乙一巴掌扇到小人甲腦袋上,“咋沒啥!聽我的,千萬別瞎想!控製懂不懂!過幾天就好了!反正又不會死人!怕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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